的珠钗,单薄又寒酸,与她一比,简直一处云端一处泥,眼没瞎的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亏得她还装模作样地来恶心人,无耻妇人
凤安见龙呈盯着苏青玉的衣着看了半响,越看脸越黑,不由得又暗骂起苏青玉来,明知四皇子在此,还穿成这样过来,成心要让人拿住把柄不是安定候府的未来都葬送在这蠢妇手中了,他狠狠瞪着苏青玉,喝道:“浅儿为什么病成这样你最清楚,你瞧你干的这些好事,还不给本候跪下”
“候爷,你真是冤死妾身了,妾身近来一直照顾着老夫人,已经半月没有回自己的屋子了,府中之事早就交给了柳妹妹和宝妹妹二人。”苏青玉虽喊着冤,还是跪了下来,简单一句话不但把自己摘了个干净不说,还戴了顶孝顺婆母任劳任怨的高帽子。
凤安见苏青玉当着这么多下人的面真的给他跪下了,心中怒气稍减,又听到如此说,怒气就减了一半,他自然不想让苏青玉承认凤浅这番遭遇是她所为,继室苛刻嫡女的罪名直接影响到安定候府的名声,若是妾室做的那就大不同了,妾如同奴婢一样轻贱,下人出错主子最多得个失察的罪名,且他怎么着也要顾着凤子书和凤筝的颜面。
当下,他立即道:“把柳氏和宝氏给我叫来。”
立即有人跑了出去,不过片刻两名打扮艳丽,容貌绝美的妇人便进了来,依次行了礼,苏青玉已经起来了,站在凤安身边没说话。
龙呈见两名妾室亦打扮得贵气奢华,心中的气越发膨胀,对凤浅的怜惜也越发多了。
凤安看向其中一个穿柳色如意双纹锻裳,水红色掐花对襟褙子,草黄色如意百褶裙,梳堕马髻的年长妇人道:“柳氏,你何以奸恶至此,短了大小姐一切用度你究竟有何居心”
宝氏是他新纳的宠妾,他心里舍不得,所以拿了柳氏开刀。
“候爷可错煞婢妾了,婢妾接事不过半月有余,岂有这本事将大小姐的一应用度短至于此”打扮得花红柳绿的妇人正是贵妾柳氏,见凤安不问宝氏反而先发作了她,心中又气又恨又委屈,媚眼扫了空荡荡的屋子一圈,又有所指地撇了撇苏青玉,大声道。
苏青玉自然听得出来柳氏在向众人暗示这一切是她所为,狠狠瞪了柳氏一眼,却没做声。
凤安也十分不满柳氏的回答,平日见她是个通心达意的,今日却这般蠢笨,她认下这一切又怎么了只是给四皇子一个交待罢了,等四皇子走了,能把她怎么着平日里都白疼她了
狠睃了柳氏一眼,他转而又问:“贱人,大小姐只是要为母亲烧些纸钱尽孝心,你为何让她在寒风中跪了一天一夜,她可是本候嫡出的女儿,你这个贱婢是想谋害嫡女吗”指着香炉再道:“这安神檀香内有毒草,是不是也是你命人放的”
先前见苏青玉和凤安对她的话十分不满,她心里直发虚,却仍旧不肯替苏青玉背黑锅,在她心里当然巴不得把苏青玉拉下马,又怎么会为她顶罪,哪怕此后凤安恼了她,她也不会放过这个大好的机会,还想着等会再无意中说出苏青玉几件密事来,谁知凤安又把一顶天大的帽子罩到了她头上,她心中暗恨凤安无情,竟为了保住苏青玉如此诬蔑她。
她暗暗拽紧袖中的手,扑通跪了地,委屈而又无辜道:“候爷错怪婢妾了,婢妾就是长了天大的胆子也不敢谋害候府嫡女呀,马上就到年关了,婢妾忙着府中大小事物,没早没夜,实在无法分身去责难大小姐,更别说给大小姐下毒了,候爷明查”
听到下毒二字,苏青玉脸色一变,眼珠子转了转,闪过一道狠光,看了龙呈一眼,轻咳了一声道:“候爷,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你说”凤安被柳氏气得火大,拉了拉衣领,不耐烦道。
苏青玉犹豫了半响,还是轻声道:“以前,老夫人及子书皆被人下毒,那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