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尽皆一脸惊愕,厅堂之上一时静的出奇,久久没有人出声。
原本对沐星玄报有很大希望的厉影飞脸都绿了,抖着嗓音说:“别说我们丹者实力不足,就是明成远丹士今rì健在,以今时今rì关外三族的盛势,他也不一定会选择出城作战的。”
“公主,恒帅,我们不要再听这小子胡言乱语了,还请公主示下吧!”一直没有说话的鹰旗卫长谷玄静摇着头说。
风武舞一脸幸灾乐祸,嘿嘿冷笑不已,不时地瞄着公主和恒翼,任由几个将军对沐星玄大发责难。
“各位太心急了吧,我的话还没说完。主动出击可不是杀伤几个兽兵虫将,也不是万军丛中取几个敌将首级。我想最佳的办法是攻其心,不战而屈人之兵,让异族知难而退,永远都不再打我们人族的主意!”
众人又是一阵无语,这时恒翼也讶然无语了,他实在想不出什么恰当的言辞来形容眼前的沐星玄。
“不战而屈人之兵?”嫣柔公主眼神突放异彩,低呼着重复一遍,似在回味这句话的深意。
公主身右的青面丹者眼神暴长,突然开口道:“既然沐师如此说,想必是已有破敌之法,说出来让大家解解心中的疑惑啊?”
“呵呵,知我者使者大人也!”沐星玄朗声一笑,缓步在厅内踱了几步后说:“三族将于今rì下午在丽阳山巅传檄誓师,我想到的退敌之策就在这里了。只要我们阻止龙三书写檄文,大闹誓师会场,最好是将那个三族盟主龙三宰了,那它们还有敢来进犯吗?”
“啊?沐师还真不是一般地敢想啊!”公主身右那名武将惊叫出声来,而风武舞的表情最是复杂,说不出喜悦还是恼怒。
“信口开河!不着边际!”垂目不语的二品丹师七星门长老张慕远猛地张开眼,一字一顿地吐出八个字来。
此时的十公主嫣柔听着众人的言语,面沉似水,一双秀丽的柳眉重新簇到一处,显是对沐星玄献策并不赞同。
“星玄提议极有创意,但目前在座之人,似乎没有能力去阻止传檄誓师大会吧!”顿了顿恒翼又补充道:“也许我们接近丽阳山的机会都没有。”
风武舞的眉角一挑,不怀好意地道:“恒帅,沐师既如此说,必有深意!想来也唯有斩杀六阶炼气士的沐师才能免完成这个近乎不可能的使命!我风武舞推举沐师独往,他一定能创下不逊于明成远丹士的不朽功业!”
“嘿嘿,风师!没有三分三,我哪敢上梁山啊!公主,恒帅,沐星玄正想当次毛遂,一个小时之内驱散传檄誓师大会,尽退三族联军如何?”沐星玄睥睨诸人,活灵活现的样子似乎是他已然功成身退了,比丹士明成远还要拽。
“呸——公主,恒帅,风武舞实是不屑与这等无知无耻之徒为伍,愿辞去二品丹师之职!”
“沐师,你真的有把握吗?”使者之一的青面丹者看到沐星玄笃定的神情大为不解。
“当然,使者大人,星玄愿立军令状。”
“星玄,军令状可不是儿戏,凡事不要勉强,不如我们再想想其他办法!”恒翼见事情要收不场了,马上出来给沐星玄个台阶。
“恒帅放心!星玄本来想学学关云长温酒斩华雄,在盏茶之间就夺檄退敌的。可是不知丽阳山多远,万一御器行个来回都要超过这个时间,那可糗大了。”
“你就吹吧!南山的牛都让你吹死一百多了!年轻人怎么不这么不稳重呢?”城卫大将军千基善目气的须发皆张,紧攥腰刀的手上青筋直跳,眼见就要抓狂了。
“拿笔来,风武舞愿与沐师打赌!且不用说他退敌而归,只要他能混入丽阳山,把龙三太子的形貌画出来,老夫就相信他能斩杀六阶炼气士,我还要以师长之礼待他。”风武舞没见过沐星玄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