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上去,我忘情地吻他的唇,用手摸他的胡茬,他一动不动地搂着我,像是很享受的样子。
过了一会儿,他反身再次把我压住,深深地望着我说:“说,你一直都有想我。”
“我没有”
“你再说一遍”
“就是没有”
他气得直咬牙,把一只手伸到我的裙子下面,一把拽下,冷笑着说:“我也很想知道,我不在的这么多年,到底你有没有跟别人乱搞”他的手在我两腿间不停地摸索游离,我感觉心跳得发狂,下面一片潮湿。
“你不是以前就不相信我,我有没有守身如玉,跟你有什么关系”
我忽然想起五年前,有一次周末回家,我和黄荆楚勾肩搭背,在游戏厅里打电动,他搞突然袭击来看我,恰巧被他撞见,他气得要死。后来因为这件事我们大吵了一架,然后,他一气之下不告而别。
在我迷迷糊糊,思绪万千的时候,忽然,他竟然趁虚而入,我疼得眼泪都出来了,骂他:“你他妈轻点儿疼死爷了。”从前在一起的时候,我在他面前一直自称是爷,他也经常叫我“美爷”,很宠溺的意味。
听我这么说,他反而更加用力了。我疼得差点死在床上,的时候,我听到自己昏昏沉沉地说了一句:“魏蜀,我想你,我真的好爱你”
后来想想,我真想抽死我自己。
第二天早上,我一睁眼,看到他坐在床头抽烟,我握住他的手,轻声问:“怎么了在想什么啊”
他把我揽进怀里,声音温柔地说:“美美,其实我刚离开的时候,就想明白了,你和黄荆楚没有那种关系,你不是那种人。”
我一听顿时火冒三丈:“你说什么那你这五年都死哪去了”
“我就是想跟自己赌一把,看你能等我多久,看我在你心里到底有多少分量。”
“魏蜀,你有病”气死我了。
他竟然,咯咯笑了起来。
“笑什么你神经病”
他把烟熄灭,脸凑过来,闻我的头发,在我耳边喃喃低语,他说:“我笑我自己,在你面前总是节节败退,被你牵着鼻子走,一点儿也硬不起来。”
我被他弄得浑身发痒,转过头看着他傻傻地说:“昨晚,你不是挺硬的吗我都快瘫痪了。”
他被我逗笑了,揪着我的耳朵说:“上官珏美,你怎么一点儿也不嫌害臊啊跟以前一个鬼样。”
“谁不嫌害臊,是你抗拒不住我的美色好不好”
他搂着我,把我的手握于掌心,轻轻吻我的脸颊:“对,说的一点没错,你就是个小妖精。”
我抱住他咯咯咯傻笑。
我们就这样和好了,突然之间,仿佛一切又回到了五年之前。
c二十
转眼就到了六月,江南的小桥流水间,水光潋滟,诗意绵绵。
6月24号,正是黄荆楚被判的五整年,我和曼陀去看他,他依旧拒绝见我们。无奈,我们只好让人传话,跟他说伯父病了,想要见见他,他这才答应了。
一扇铁窗,隔住了不知多少个往昔。父子相见,一个身陷囹圄,目光呆滞,完全没有了年轻人该有的精神气;另一个已然两鬓斑白,老眼昏花,已是垂暮之年。
听着他们的对话,看着父子两人满脸的苦楚泪水,站在铁窗外的我和曼陀,心如刀绞。
当年,荆楚和曼陀正在热恋。
那天,大一刚放暑假第二天,我和曼陀在商场逛完,提着大包小包,准备去吃大餐。地皮突然出现在马路中间,截住我们,质问曼陀为什么抛弃他,曼陀说她已经爱上了荆楚,跟地皮说对不起,地皮竟然当街对曼陀大打出手,我连忙掏出手机,给荆楚打电话。
等他赶到的时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