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你未来都被他这么三言两语的决定了而且结果居然仍是被他圈养在身边啊”
卞白贤半张着嘴,眨了眨眼睛。
方婷婷瞪着他:“你别说你不知道”
“”卞白贤想了想,有些疑惑的问道:“这不正常么”
方婷婷已经无力吐槽了,她看着卞白贤,有些不知道该同情对方,还是可怜远在大洋彼岸的朴灿烈。
“卞白贤。”方婷婷的表情悲痛欲绝:“你简直就是一棵铁树,朴灿烈捂了你这么多年,别说开花了,根都要捂烂了。”
卞白贤当然不是铁树,但有些时候能开出花朵,却是在最惨烈最狼狈的时候。
很多年后朴灿烈曾问过卞白贤怎么突然开的窍。
卞白贤只是淡然的笑了笑,他念了一句毫不相干的诗句。
“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
卞峻在阳台上抽着烟,近几日来跟晋家的关系已经越绷越紧,像拉的饱满的弦,随时有断掉的危险,卞白贤自然也有感觉,自从上次见过晋容后他就有些不安,却并未告知父亲,不想徒增了烦恼。
卞峻掐灭了烟头对儿子招手:“白贤来。”
卞白贤乖乖的走了过去,卞峻的书房放着一个保险箱,密码连秦洛霞都不知道,他蹲下身花了点时间才打开,从里面拿出东个信封给卞白贤:“这些你留着,u盘的密码是你生日,以后总有用的到的时候。”
卞白贤很不安,喊了声:“爸爸”
卞峻笑了笑,他坐下来把儿子揽近身边,认真道:“爸爸明天要去参加个考察会,大概会有半个多月不在你们母子两身边,你妈妈她性格太软,你拿着这些防防身也是好的。”
捏着信封的卞白贤乖巧的答应了好,卞峻摸着他的头温和的夸他好孩子。
可当时谁也不曾想到,这一幕,再往后的日子里,是再也看不见的了。
考察期后的半个月卞峻突然失踪了,卞白贤在第一时间就报了警,情况却不容乐观,不是同一个地区,警方的管辖范围也不一样,卞峻最后的出现地点是晚饭时间,当晚酒店的监控录像显示一切都很正常,警方提审了所有在场官员老板,其中嫌疑最大的晋容更是被请进去了不下三次,激的对方律师黑口黑脸的要提出告诉。
秦洛霞的精神状态在卞峻失踪之后每况愈下,日渐出现了臆想症和自残倾向,相比之下卞白贤反而一天比一天更冷静,他花了一夜的时间看完了u盘里的内容,并且拷贝了好几份已做备用。
做完这一切后他看着朴灿烈寄来的大学申请表,看了许久,最后也只是小心翼翼的折好,锁进了抽屉的最里面。
卞峻的尸体最后是在护城河滩边找到的,并没有捆绑和暴力的痕迹,法医鉴定是饮酒过量的失足落水溺亡,卞白贤扶着秦洛霞去认尸。
秦洛霞当场受不住打击的哭的晕倒在地,卞白贤却没有流一滴泪,他冷静的看着执法的同志:“我想看看我爸爸。”
小警员面带不忍的领了他过去,卞白贤慢慢的掀开白布,尸体泡的太久,发白的变形肿胀,飘来阵阵恶臭,卞白贤像是毫无所觉,他伸出手,仔仔细细的为父亲整理好面容,拿出干净的衣服为对方换上,直到做完一切他才像耗光所有力气似的重重的喘了口气。
“爸爸。”卞白贤弯下腰,他轻轻的抱着卞峻的尸体,声音暗哑。
他静静的叫着:“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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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艺兴赶到医院的时候卞白贤正低着头坐在走廊的长椅上,他看到张艺兴的时候似乎是想笑一笑,但很可惜失败了,只能勉强牵了牵嘴角:“你来了啊。”
张艺兴赶的匆忙,根本没带纸笔,只能结结巴巴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