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的。”顿了顿又放低声音略带茫然的说道:“回头见了乌兰带我问好还有你们的儿子”说到这里他心里又是一酸越觉得身子沉重了起来。
“这些年我也常在后悔当年的做法想去找你。可你一直避着不见我们。为了这个乌兰常在背地里偷偷哭她还以为我不知道。唉咱们的事情回头再慢慢说你看这天气我总觉得不对劲还是上车和我一起走吧。”帖木尔把他脸上的茫然和寂寥看在眼里心里也是百味纷呈说不上是什么感觉尽量放缓声音劝道。
“呀!那是什么?怎么会有这么多老鼠?”不能控制的刚把眼光从阴沉沉的天空收回的贴木尔惊叫了起来。
闻声扭头四面看了一下饶是格木尔此刻心境紊乱也被眼下看到的东西惊了起来。阴沉沉的天宇下阴风呼啸着的原野上比平时多了好几倍的老鼠疯了一样成群结队的跑着。凝神再一细看他心里更加起毛来大大小小的老鼠跑动这些年在草原上见多了但还从没见过这么多老鼠都朝一个方向跑的。眼下这一群群的老鼠却恰恰正是朝着一个方向跑着有些就直接从自己的身边跑过一点都不见怕人的样子。自己的瘸腿马这会也好像不知道疼了就这一会功夫都已经跑出去了老远一颠一颠拼命的往草甸子方向跑去。那疯狂奔跑的神态和口中不时出的嘶鸣带给人一种毛骨悚然的东西。
莫名的激灵了一下他低低的问倒:“怎么老鼠都往一个方向跑?”
“不知道你上来咱们跟过去看看?”压下心头的不安贴木尔答到。
缓缓的点了点头格木尔心里没了刚刚的坚持挪动着酸痛的身子上了车。
他已经从自己狂跳的心和帖木尔眼中的不安隐隐猜到了个答案一个让任何一个草原人都不愿意去想的答案。
车飞一般的窜了起来。
“今天你不用上班吗?怎么这个时候你会往家里跑?”愣怔了一会后格木尔的声音打破了车里的沉闷。
“我也是回去找老爹说个事情大河这两天恐怕要决堤了。”
“什么?”瞪大了双眼闻言惊叫了起来的格木尔黑红的脸上顿时少了许多血色。
“是阔特尔大哥说的他要我赶紧找老爹看看能不能尽快找人去河边支援。”
沉重的叹了口气后帖木尔这才有功夫把自己知道的告诉格木尔。
在格木尔听完后呆的空里帖木尔偷眼打量着身边的他心里在乱的一塌糊涂的同时也隐隐有点兴奋和期待。同时他心里还暗暗的有些快意因为他觉得心结有了解开的可能。
前面有点犹豫的他刚把车停下原本正挣扎着拉马的格木尔便冲了过来。当看到格木尔看见车里是自己一愣后本能的转身就走那会帖木尔还在暗叹是自己多事了没想到掉头就走的格木尔只往回走了两步就又转身走了回来紧绷着脸开口就说:“摩崖神刻刚刚齐中间裂开了赶快回去告诉老爹。”说完掉头又走根本没给他再说话的机会。要不是他随后看到格木尔的人和马都瘸了而他这十年来也一直在等这样一个两人能再次接触的机会他不会五次三番的劝格木尔上车一起走也不会生刚刚的打架更不会像现在这般平和的交流。尽管交流的内容实在不怎么叫人舒服。
两匹马箭一般在草甸子众多的蒙古包之间穿行顾不上理会那些平时自己最注意的忌讳和礼仪也不理会一路上略显慌乱纷纷呼叫着自己名字的族人纵马如风的老萨满还没等马在自己蒙古包门口停稳便以不输年轻人的敏捷从马上一跃而下喘着粗气抢进了自己的蒙古包。
一进蒙古包老斯库便如当头再挨了一记闷棍完全的呆住了。
尽管这一路上心惊肉跳的感觉十分不妥可他还是没想到情势恶劣到了这个地步。
供桌的上方那幅象征着母神挂毯那幅数十年来见证了他虔诚的挂毯而今却自上而下的齐齐分成了两半就那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