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妥所以就要儿子送我回来。窝特尔不放心硬是要我在他那里住几天。
结果一连在那里住了四五天什么事都没生于是我就硬逼着他送我回来了。那个人挤人的地方有什么好住的?空气又那么差那里比得上我的草甸子?
本来我也以为以后可能会没事了可没想到第七天就又开始了以后每隔七天就这么来一次到这个月初已经变成三天出现一次了。“”那老爹你没再到医院去看?“方羽问道。
“去了又没用去干什么?再说我自己都没办法他们能有什么好办法?”
在第二次作的时候我算是彻底明白了这就是大神的惩罚那次连供在神坛的香灰都不起作用了。“说到这里老斯库的心里又沉重了起来。
这三个月来每一个血箭作的夜里他都是一个人默默的承受着越来越大的心理压力小心的收拾着沾染了自己鲜血的衣服和物品。尽管随着血箭作次数的增多他自己明显的感觉到身体越来越差脸色也越来越坏可他还是强撑着没有告诉任何人就连儿子窝特尔几次问起都没说实话。他不想让大神再把这个惩罚也转移到自己并不怎么信这些的儿子身上去再说儿子一年到头还要忙着在伺候那条叫人又爱又怕的大河。他不想儿子为了自己而分心。尽管和儿子有别扭但在内心里他一直关爱的自己的儿子。这份感情他相信一点都不比别的父亲少同时也不管儿子感没感觉到。
而方羽直到这时这才有空放眼打量了一下自己待了半天的蒙古包。
这是方羽有生以来进的第二个蒙古包但这个蒙古包给他的感觉却和克日郎家的一点都不一样要大过许多确切的说足大了两倍有余。这个蒙古包内四周的墙帷子全是暗褐色的毡毯几乎空荡荡的巨大空间里除了放置在紫铜火炉和火炉细铁架上散着奶茶香气的紫铜茶壶和前面自己所见的一样外本该是佛龛的位置却摆着一张暗黄色的长条供桌桌上摆了很多奇形怪状的东西几盏点亮的酥油灯以及一个插着三根藏香的小香炉。
供桌上方的毡壁上挂着一幅巨大的看起来像是毡织出来的挂毯上面是些方羽看不明白的怪兽和人物挂毯两边垂挂着不少新旧不一的淡黄色哈达此外只有地上四周铺着的暗褐色毡毯和右侧自己边上的小方桌和身后的两个箱子再没有任何别的家具和物品。
正对着火炉上方的穹顶同样有个天窗四周毡壁上也有六扇不大的窗户不过此刻也都封闭着相必是刚才沙暴肆虐的结果。
这样的颜色和此刻封闭的环境再加上整个空间里弥漫着的一股酥油和藏香的味道使得昏黄不定的酥油灯灯光笼罩下的蒙古包里流转着一股神秘晦暗的东西。
“这里里的陈设这么少难道这么大的地方他一个人住?”方羽暗奇到。
就在方羽打量蒙古包老萨满出神的空里一直在毡毯上揽着丈夫听他们说话的乌兰赫娅实在忍不住了:“方羽那你到底能不能治这个叫什么血箭的怪病啊?”她在草原上养成的直爽性格和这会心里的那个着急硬是逼着她不顾丈夫的示意开口了。
“既然能知道病因当然能治了斯库老爹你这里有纸和笔吗?我给你们开个方子。”
接过老斯库拿来的纸笔方羽笔走龙蛇迅的开起药方来边开边说到:“斯库老爹你病的时间长身体里气血两亏已经影响到你全身各个器官的机能要是不是你底子厚实可能早出事了所以你要照现在这个方子连吃了个半个月等回头我再琢磨下剂量的加减后再给你几张方子你照着方子连吃上个半年左右就可以断根。至于贴木尔大哥你因为是初犯所以除了暂时缺血虚弱点外问题不大我看就按照这个方子吃上半个月完了再按我给你另开的这个滋补方子吃上一个月左右就会好了。记得这段时间你要多注意休息你比不得斯库老爹尽管你比他年轻。”
把三张方子分别交给老斯库和欣喜若狂的乌兰赫娅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