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在一种类似半梦半醒的状态中过了不知道有多久额头倏的一凉方庭轩现自己已经站在了进柳塬的路口顺手看了下表他才完全的清醒了过来“啊?一小时?”不敢置信的扭头望向身后的儿子入目又是一惊:“小羽你怎么变了?”
跟在身边的的方羽就在短短的一个小时里身体好象更加的瘦了往日眼神中那玉样温润的光芒已经不再只剩下水一样的清澈和明净脸上皮肤上以前还能隐隐感觉到流动着的光华更是消失的彻底干脆肤色现在看起来黑了不少连带着给人的感觉是整个人黑瘦了一圈只有凝神细看才可以现他身上越的显现出一种出尘的洒脱和淡然。
微微一笑方羽答到:“爸刚才你说的那番话好象触了我突破近来修为上的一个高原的瓶颈现在的我从里到外感受到一种从未有过的圆融自在的状态好象一切的一切都不再是问题在这种状态中我清晰的感受到自己身体上的变化和内在能量的转化同时也带着你很自然的进入类似传说中千里户庭那样奇异的状态所以咱们才能在一个小时里走完这近四十里的山路不过这样也好免得你太劳累了。呵呵~”
摇了摇已经被连番的怪事锤炼的粗大了不少神经的头颅破天荒的做了个要晕过去了的动作洒燃一笑方庭轩抬脚就走他已经看到他的学生柳塬卫生院的院长柳生带着几个人远远的迎了过来。
进到医院后方羽一看到病人就觉得奇怪在卫生院简陋的治疗室里的那个衣着破烂的病人全身脏兮兮的就那么好象睡着了一样面无表情的躺着怪异苍白着的那张脸上尽管肤色粗糙但还是能看出是张很年轻的面孔这种情况落在身为医者的方家父子眼里一眼就分辨出那是深度昏迷的模样不过方羽奇怪的不是那里而是在父亲切脉的时候他感应到的病人身上的状况:全身脉理四平八稳除了明显的有点衰弱外再没有任何的异象但他却同时能察觉到有一种奇怪的力场好象在影响着病人特别是两肾的附近和脑垂体受了比较大的压力从外表却看不出任何痕迹。奇怪就在这里了那个无形的力圈相当稳定但又不象是人为的起码方羽自己从没见过他跟着力圈过去感觉了一下现源头居然是一所不很大的房子和一个看上去还比较新的大门的角度折射一股看不到气流造成的所以觉得有点迷惑。“难道是风水影响的吗?”想到父母早饭时的对话心头灵光一现他抬头望向父亲看到父亲给病人喂完一些从自己药箱拿出的药后也正抬头向他望来。
来到走廊后他赶忙把自己所感觉到的告诉父亲看到父亲满意的点了点头转身对随后跟来的自己徒弟问到:“柳生怎么这么重的病人没有家属跟来?”柳生刚还带笑的面色一下子沉了下来:“老师您不知道这个病人家里唉最近倒霉的一塌糊涂这老天霜打的全是蔫草啊!”“到底是怎么了?你什么时候也学的这般怨天尤人了?这也是我教你的么?”面对自己的爱徒方庭轩可是毫不客气严厉的口吻听的身后的方羽不禁在心里暗笑:“老爸还是这样的脾气看来今天一路上自己的运气实在是好的叫人称奇…”可心里的好笑转眼被有点恐慌的柳生一番话打的粉碎。
“老师是这样的因为阿安家生的事情实在叫人想不通所以就牢骚了两句阿安家里一直比较穷又在他半大的时候父母双亡是他一直带着比他小三岁的弟弟在这大山里挣扎着生活后来因为他努力学了些木匠的手艺起早贪黑走乡穿户的拼命努力弟兄俩的日子才逐渐有了点起色而阿安在当木匠的过程中也算见了些世面知道要是没文化只有一辈子苦死在这里所以勒紧了裤腰带供自己的兄弟阿宁每天爬15里的山路去乡政府所在的北塬那里去上学每天早出晚归的兄弟也没让他失望终于在三年前初中毕业了因为那孩子懂事不愿意看他哥再那么拼死拼活的一个人为生存奔波所以无论如何都不肯到小镇去上高中而阿安也觉得兄弟能识字会计算在这个山里也算相当不错了所以也没再坚持就任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