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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不会羽儿的现象好象是书上说的胎息。”

    “胎息?是怎样的?”

    “那是一种练气的方式就像人回到母胎里一样不用口鼻而是用全身的毛孔呼吸。”

    “哦明白了这些你也会吗?我怎么没见你练过?”

    “我不会啊全是书上看来的现在世上真能练到这种状态的人不多了我不行的。”

    “是吗?那羽儿是怎么做到的?”

    “我也在想啊可能是那个石片在作怪不过现在羽儿看起来没什么不好等他醒了再问他吧。”

    “那他到底什么时候醒啊?”

    “这我说不上书上说以前的高人一入定要好多天少林的达摩祖师据说面壁了九年。”

    “啊?九年?那羽儿……”

    “不要太紧张了我想羽儿一两天就醒了你别胡思乱想不过他自己不醒我们不能去打搅他的不然他会有危险。”

    “危险?什么危险?”

    “气走岔走火入魔等等就象我练五禽戏的时候不能让人打搅一样。”

    “哦知道了。”

    “嗳你闻闻香气好象变了这是什么香味啊真好闻。”

    “就是啊闻起来人的全身都很舒服呢。我好困呀。”

    方廷轩看着摇摇欲坠的妻子怜惜的说:“那还不快去再睡一会?来我扶你去休息!”当他把还没到床前就已经睡过去的妻子扶到床上躺下后心里觉得有点惊奇。

    方羽的母亲一睁眼给吓了一跳怎么天都快黑了?自己一觉怎么会睡了一整天这在她来说是从没有过的事情午饭也没做没吃“现在好饿啊!”她一边手忙脚乱的收拾床铺一面自己觉得奇怪怎么会这么饿好象三天没吃了一样羽儿……一想起儿子她马上就忘了自己的事急急忙忙的就往儿子的书房走去。

    走到走廊看到丈夫围着围裙正推开儿子书房的门伸头看着她压下心头的歉意和一点点好笑(从来没见过丈夫系过围裙突然看到心里有点怪怪的想笑)也伸头过去看:“他醒了吗?”

    “还没。”

    “羽儿怎么坐起来了?怎么开始黄光了?”她对面前的变化不解的问着丈夫。

    “不要看了出去给你说。”丈夫轻轻关上门“你睡够了吗?”

    看着丈夫微微带笑的脸她有点不好意思:“你怎么不叫醒我?午饭你怎么吃的?”

    “哦我看你睡得很香就没叫你了午饭我自己随便弄的晚饭我也快做好了。”

    “你今天没去医院吗?”(丈夫是小镇上唯一一家医院的院长兼主治中医师平时忙的厉害)

    “今天休息一天家里都这样了还上什么班啊我怕把人给治坏了。”

    “对了羽儿不是坐起来了吗?你怎么说他没醒?”

    “他不是坐起来的他是飘起来的。”

    “什么?飘起来?你是不是看花眼了?”

    “不是绝对不是看错了的咱们儿子在中午12点的时候忽然开始动了起来我以为他要醒了推门进去正要叫他可忽然看到他的眼睛是闭着的我想也许还没收好就没出声没想到他不是站起来而是全身就这么飘了起来身上黄光大涨就象个光球一样升起来了我当时都惊呆了眼睁睁看着他飘起一米左右然后缩手盘脚的成现在这个样子浮在空中大概有四五分钟然后黄光开始往里缩他的身体也慢慢落到地上就成现在这个样子我愣了一会就又出来了我出来一看表12点1o分然后整个下午我都觉得头有三个大了。”

    她目瞪口呆的看着丈夫苦笑连连的脸觉得自己的头现在比丈夫的还大现在都什么年代了居然还有这样的事生这话要是别人说给她听她一定会觉得对方有毛病可是现在是她最熟悉最信任的丈夫在这样的情况下给她说的而且又是生在她们最关爱的儿子身上她的头一下就蒙了她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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