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蔡雅舒结婚时的感觉一样。
来到广州几个月了,我和老鹰除了偶尔上说上几句,一次电话也没通过。我想她肯定跟我一样,不是不打,而是怕再次听到彼此的声音,控制不住情绪。
趁着妲己出去接电话的空档,我偷偷问陈韶,金科公司不正常啊商纣王怎么就带了他和妲己过来,他代表市场说的过去,但妲己不懂技术,好歹也得带个科研人员来呀。陈韶嘲笑我不在宁波待,连消息都不灵通了。我忙追问怎么回事。陈韶告诉我,前段时间金科公司连工资都发不上了,拖了整整一个月,说是人力太忙了,工资做晚了,其实谁都知道,就是公司账面没钱了。我心下一惊,虽然早就知道按照商纣王的这个管法,金科公司完蛋是迟早的事,没想到这么快就捉襟见肘了。我忙说就算是穷死,也不至于一个技术人员也派不来呀。
陈韶叹口气,金科公司能干的中层都跑出去自立门户了,新提拔的领导能力上也不足,也不会管。自从佟晓婉成功撤退后,剩下的骨干更寥寥无几了,都知道过来学习是个坑,回去要交让商纣王满意的学术报告才是大事,谁都不想这个时候往这个坑里跳。我也叹气,这就是自作孽不可活呀,按照金科公司这势头,市场大幅度缩水甚至老本吃尽已是必然,看来只能拿些课题多骗骗国家的钱支撑着吧。
陈韶又问了我最近李江的状况,我大概也说了下,并含蓄暗示其不如也投奔明主,与李江并肩作战了呗。陈韶打了个比方,让我暗暗叫绝,不过刚叫完绝后我就发现他妈的我根本就没听明白。
他说,其实彭总早在几年前就瞄上他了,两人私底下是称兄道弟的朋友。但是缘分这个东西真的很难说,就像男人和女人的爱情一样,你最后结婚的未必是你最深爱的那个人。这是个什么高深比喻,又让我一下子想起了译然,这坐满人的大厅一下子让我感觉空荡荡的,就像是自己被扔在了辽阔的旷野上。
最后陈韶让我帮忙,是关于老牛的,今年他的工资加上去了,但是业绩没有达到公司的预期,商纣王可能年后会对他下手,让我重新再把通亿的路子续上,老牛能跟着李江混,他非常放心。其实何止他放心,我也非常放心,最好把他自己也给虏了来,原配铁三角,贼圆满了
下午佟晓婉撬开雍睿带着彭总和同为校友的十一号哥哥去会见她的导师,国内知名专家清华大学交通运输学院汪院长。准备先让彭总混个脸熟,以后逐渐借助对方的科研力量搞好校企合作。
走前我还私下叮嘱着她千万小心别碰到商纣王了,现在金科公司还在跟清华有着合作,被看见了难免又要败坏她的名声。佟晓婉竖出“耶”的手势,不过不多时我就收到了她的信息,她说千防万防,还是撞到了老万,这绝对是上天安排与金科公司撕破脸的前奏。我对麦麦说,这绝对是上天对黄埔军校万校长的惩罚
我和麦麦分开去听报告,我发现今年的年会与往年有很大不同,往年都比较重视展览展示,学术论坛往往是弱化的。今年却反其道而行之,展示展览大面积缩水,学术论坛却在短短的四天里安排了200多场次。
最重要的是今年还增加了水路交通和轨道交通学术报告。在轨道交通委员会成立仪式上,我居然看到了程校长,他是作为委员前来参会的,我和麦麦连续听了他两场报告会,精彩异常。
欢迎晚宴上,我早早地就进入会场,瞄准到离主桌最近的次桌,和麦麦拿着大包小包的材料,为彭总抢占着最有力的位置。我从徐主任那打听到主桌做的都是国家部里的领导和知名专家,参会的企业原则上每家只能最多出两个人,但是由于我极强的外交能力,缠着徐主任勉强多给了我几个名额。
等领导专家们陆续就坐后,佟晓婉那边聊得也差不多了,我让麦麦坚守着位置,自己跑到门外去接应。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