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但他还谈不上纨绔,也很孝顺帝尧。唔,他和你的情况差不多,都出身优渥,喜欢做的事却与家族希望你做的不同。不同的是,你是次子,不用挑起家族的重担,而朱却是
长子,长子不务正业,不管他这个人究竟是怎样的,最终都只剩下了两个字——纨绔。”子娴觉得,丹朱某种意义上就是个悲剧,他要不是帝尧长子,绝对能像卫时彦这样活得开开心心的。
不过这辈子是次子,上辈子却不是,还走了一条与丹朱截然不同的路,然后
子娴甩掉脑子里的回忆,都已经过去了。
“至于史书上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舜要坐稳共主之位,对丹朱这个帝尧长子自然要加以打压,至少不能让丹朱名声太好,那样的话别人就会拿丹朱做文章。只有名声坏了,别人就没法拿丹朱做文章,而丹朱也可以好好的活下去。”
卫时彦深深觉得,史书什么的都可以丢进厕所了。“那舜还不错啊。”
“怎么说?”
“一个朝代取代另一个朝代时,都会将前朝旧人斩尽杀绝,旧物摧毁,舜,他至少没想着杀了丹朱。”没了名声固然可惜,但名声也不能当饭吃,因此虽失了名声,丹朱的性命却是保住了,没有被新君一杯鸩酒赶尽杀绝。
子娴:“”四千年了,这个人的思维逻辑居然没有一点变化,真是神奇。
卫时彦疑惑的问子娴:“我说错了?”看他的眼神怎么那么奇怪?
“没有,你说的很对,舜没想杀丹朱。”子娴道,她曾经去丹水看过丹朱,尽管失去了很多东西,但丹朱过得很开心,一直过着他真正想要的日子。
“你和他们很熟?”卫时彦忽问,虽然知道子娴活了四千多年,但这是他第一次意识到子娴的古老,尧c舜与丹朱无一不是古老传说中的人物。而与他们认识,子娴自然也很古老,不同的是,尧舜都是人,因而都已作古,而子娴,这位主一百多年前刚成年。
子娴随口回道:“我和丹朱比较熟,他喜欢玩,我也喜欢玩。”都喜欢玩,不免凑一块了。
“那我呢?”
子娴疑惑抬眸。
“我的前世是个怎样的人?”卫时彦笑问,真的很好奇呢,究竟是什么样的人能够让一头凶兽如此念念不忘,即便过了四千年,也依旧记得。纵然清楚他已经不是四千年前的那个人了,只是一个转世,却仍愿意保护他不被妖魔鬼怪给吃了。
子娴闻言笑了,笑得极温柔,但吐出的话语却与温柔沾不上边。“你就是天下第一的傻瓜。”
卫时彦的表情僵了片刻,前世和子娴可别是相爱相杀的戏码啊。“既然很傻,你那么惦记他干什么?”
“我是凶兽,而最开始时我是不吃死人的,我喜欢吃活人,因为活人的肉很新鲜,血也是热的。而冷血的我很喜欢温热的东西,所以我也特别喜欢人血,特别是刚流出的人血。我甚至当着你的面吃过活人,你差点被我气死,换了别的人肯定会杀了我,但你没有,你只是在我身上栓了根链子像栓狗一样栓在身边。”子娴神色颇为古怪的说。
卫时彦微默。“那你怎么没把我前世给吃了?”一个弱小的人类如此对待一头凶兽,没被吃了还真是个奇迹啊,让他都忍不住为自己的前世捏一把冷汗,胆儿真肥。
子娴说:“你不是血食,不能吃。”
“为什么我不是血食?”卫时彦颇不解,都是人,为什么自己的前世能够因为不是血食而不管怎么对待凶兽都没被吃了,而别的人却可能什么都没做就莫名其妙的被吃了。
对于卫时彦的问题子娴显然没有回答的意思,目光投向了远处的一件文物,那是一张将近一个人高的大弓,弓弦已经腐烂,只剩下木制的弓身,静静的躺在隔离罩里。
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