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少,我的酒就是这位朋友代为进购的。全本小说吧”
说话的是一个很儒雅正直的男子,正是卖酒给媛媛的那个讲信誉的家伙。
他陪同瞿郁桀一起到了法国里昂,找到为他从“特殊渠道”进购来苦艾酒的女人。
女人叫融融,二十几岁,单眼皮,一看就是个直爽且小狡猾的女人。
“你卖给他的酒是从哪里来的”瞿郁桀问道,眼睛的余光扫视过她的发廊,是家再平常不过的发廊。
或许是因为瞿郁桀神情太过严肃的缘故,融融心里一紧,挺直了背脊回答,笑的礼貌而周到,“我也是托别人代购的。”
她当然不会傻到如实相告,谁知道他们来干嘛
那酒,可是她连骗带哄的从覃霓手里弄来的,赚的那么丰厚,她自然不会这么傻到将这条财路给断了。
没想到,覃丫头的私房酒这么好卖赚钱比打劫还容易
只恨那丫头不开窍,不肯批量生产。还千叮万嘱不许她卖给别人。这要是被她知道,她不仅将酒卖了,还卖到国内去了,非被她骂死
融融的一系列心理活动反馈给瞿郁桀的就两个字:心虚。全本小说吧
也正因为如此,她才没敢多看这个超级大帅一眼,他的目光太凌厉,能将人看穿一般。
瞿郁桀虽然已经心急如焚,可外表还是很淡定冷漠。
“我很看好这种酒,想将它引入市场。希望你或者你的朋友做个中间人,向我引荐这个酿酒的人,不管是否洽谈成功,这张支票,都是你的。”
融融看一眼支票,目光立即亮晶晶的了。
“行你们随便坐啊,我立即打电话订火车票”
出手这么阔绰,穿的这么阔气,长的这么帅气,肯定是大公司的大老板这么一条好财路,覃霓稀不稀罕她不知道,可她稀罕愿不愿愿意合作,那是他们自给的事情了
“不用了,我的时间很宝贵。坐直升机吧”瞿郁桀压抑着内心的激动,声音平稳的说。不是询问,而是肯定句。
他敢确定,这酒一定是覃霓所酿制
他很想问问她的现状,可又不敢开口。
她一定还恨他入骨,所以,即便是公司面临破产,她也没有现身。
虽然瞿郁桀不大管公司的事情,可公司里的一举一动他还是了若指掌。全本小说吧这几年来,他任其徐默在生意场上的打击报复,而只是缄默和消极。一来,因为他是徐姿的哥哥;二来,因为覃玥喊他爹地;三来,他厌倦了斗争。
而这次,失态比较严重,他并没有采取任何措施来制止,事后也没有什么补救措施。
不是因为不知情,不是愿意任人宰割。而是,他想利用公司的危机来召唤失散的亲人。
瞿世桀,叶楚倩,他们都不知所踪,一走就是三年。而覃霓,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如果他们活着,就不该对这么大的事情无动于衷。
这也是他无奈之下的办法。
不得不说,瞿郁桀的这一招狠有效。
因为叶楚倩已经在新闻发布后的第一时间打电话给霍凯找“失踪”的瞿郁桀,自然是先大骂一通,然后撂下一句,“我立即回来若瞿郁桀再不出现仔细你们的脑袋”
而霍凯,并没告诉叶楚倩,他接电话的时候其实在大西洋的彼岸。他不得不有后顾之忧隐瞒地理位置,以免她受不了刺激万里滔滔去砍脑袋泄恨
不过瞿世桀就没有叶楚倩那么单纯好骗。
善于攻心的他怎么会看不出瞿郁桀的“良苦用心”
如果不是故意,瞿郁桀怎么可能将公司弄得面临破产
只要瞿郁桀不死,瞿氏就不会有倒闭的一天。这一点,他坚信不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