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堵在大门口的人都散了,事情也解决了,方近终于可以回去了。话说他晚饭还没吃,已经饿的不行了。乔倩倩之前给他送过饭,也不知道凉了没有。
春蚕像刚才那样,两只温软的小手,抓住方近后背的衣裳,像小跟班一样,紧紧地跟在后面。唯一不同的是,她之前紧皱着眉头,变成了莞尔的笑容。
“那个江万氏真能装,明明就是和吕禃他们一伙的,在江畔醒来之后,竟然还能激动成那样。她不去唱戏,真是亏了。”
春蚕认得吕禃,上次在茶楼的时候,她也在场,自然知道吕禃和方近又过节。春蚕虽然经历的事情很少,对人情世故知之甚少,却也不是笨姑娘,自然能够看出,这场阴谋是吕禃弄出来的。
这也是方剂说春蚕说的那个故事是编的原因,又有那个在家族中没有地位的人,会像她这般娇生惯养呢。要是真像春蚕说的那样,她不可能不会做家务,也不可能那么单纯。在她所描述的那种环境中生活下来的人,至少是个人精,无论到那里都会混得风声水起。
“没有呀!那个江万氏并没有装!”
方近向客厅走了,他之前把乔倩倩送来的饭菜放在那里。
“怎么可能不是装的呀?”春蚕来了兴趣,水灵灵的眼睛盯着方近,想知道为什么。
方近走到客厅的桌子旁,把饭蓝里的饭菜取出来,这才说道:“从周围人的反应来看,江畔确实是江万氏的儿子。江万氏之前的行为,是一个母亲看到儿子死去和复活时,正常的反应。她的反应,都是真实的,并不是装出来的。”
“这么说,那个江畔真是误食什么东西,才昏迷过去的?这一切都和吕禃他们没关系?”春蚕问道。
“怎么可能跟他没关系,这一切都是他们设计的,不过江万氏并不知情。”方近应道,“真正知情的人,是江畔的父亲。”
“江畔的父亲?”
“是呀!要是没猜错的话,吕禃知道江万氏在我这里抓过药,就派人找上江畔的父亲,许以重利,让江畔父亲给江畔服下一种让人假死的药物。在这个过程中,江万氏完全不知道,所以才会表现的那么真实。吕禃想要的,就是这种效果。”
“啊!不对呀!你不是说,江畔是误食了东西,才说不出话的嘛?怎么又变成江畔的父亲下药了?江畔的父亲知道江畔会变成哑巴,也不能给自己儿子下药呀?”
方近也不接话,给春蚕夹了一块菜
(本章未完,请翻页),说道:“吃饭,吃完饭我就告诉你。”
“恩!好吧!”春蚕不情不愿地拿起碗筷,心里边想的全是刚才的问题。
江畔不是误食东西,而是故意有人下药,方近在救醒江畔之前就意识到这一点。这下药的人,也肯定是江畔的至亲,不然也不可能这么轻易得手。既然江畔的母亲过来了,那下药之人就只有江畔的父亲了。
他当时没说,是因为没有证据,说出来也没人相信,还不如不说。
其实江畔使用的药物,并没什么大碍,醒来之后就好了。江畔之所以说不出话来,全是因为方近扎的那一针。
做任何事情,都要承担相应的后果,他想给江畔父亲一个教训。
吃过晚饭,方近大概解释了一番,春蚕就一脸崇拜地看着他,方近差点被看的不好意思了。
在自己没有得意忘形之前,方近果断站起身来,到院子里习练《金针秘典》去了。春蚕又去书房了,在书房里,看着那一本本,方近看到书名都觉得头晕的巨著。每次看到春蚕那认真的样子,方近就有种错觉,春蚕这是要把书房里的书全都背下来。
“呼!今天状态不错,半小时练习了七百多次,竟然有两百次成功了。照这样下去,再过一阵子,我就可以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