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满园同意着连连点头,“正是正是,墨神医,只要快些取到这飞红草就好了。”
西门吹雪,“”
“花公子莫急,咱们不是说好了,赌一场后只要你赢了,就可以拿到这解药吗。”墨十七慢悠悠的开口,神态悠闲的很。
“墨神医,你就算换个地方待着,好赌这人尽皆知的一点倒是没任何改变。”
花满园无奈道。
——
俗话说,小赌怡情,大赌伤身。
墨十七闻名于世的,除了他的神医名号,就是他凡要救人必须别人赌博赢了他才救的稀奇规定。
不过也是有例外的,但这例外定是能和赌联系到一块的事物。
当日萧师傅提起的与墨十七趣味相投一事,投的就是“赌”一字。
萧师傅在交给花满园毒术的同时,还把自己喜好赌的这点交给了花满园。
在游历江湖的时候,萧师傅经常带花满园去的一个地方,就是赌场。
花满园学艺小有成就,逗蟀,蛊筛不在话下。
当然,他只把这事当成个乐趣而已,花满园可是有分寸的,平时玩玩还行,倒不会沉迷其中。更何况还有萧师傅把着关,花满园可是自己唯一的徒弟,当然要往正道上带才行。
虽然他年轻时可不是什么正道之人。
墨十七的赌,和萧师傅一样,都是小赌。但这赌虽小,合了他们的心意就成。
花满园和西门吹雪随墨十七到了一处屋子,里面摆放着一张圆桌,桌上有两个蛊盒,正正的摆在桌子中间。
“墨神医,你是想和我比什么?”花满园看着蛊盒疑问道。
墨十七神秘的瞅瞅花满园,走到圆桌旁站定。
“花公子,你仔细听听这两个蛊盒里有什么?”
墨十七边说边拿起桌中间的一个蛊盒,轻轻摇晃了下。
花满园凝神倾听,片刻后开口道,“是蛐蛐!”
墨十七一笑,“花公子,我这两个蛊盒里可都是常胜将军,别人送我后还没比过。咱们两人各选一个比一比,看看这两个常胜将军谁更胜一筹,这个赌法你意下如何?”
“乐意之至!”
花满园欢呼道。
——
墨十七为表地主之谊,主动让花满园先挑选。
花满园神情严肃的看看这个看看那个,从促织的身长到促织的颜色到促织的触角到叫声的强弱,从头到尾把两个促织各自评论了一遍,期间墨十七一直津津有味的听着花满园的侃侃而谈,不时点头称是。
“花公子,咱们真是相识恨晚,要是早日遇见你,我也不能多个斗蛐蛐的友人了!”
墨十七称赞道,大为满意的看着花满园。
“墨神医过奖,在下其实也只是一知半解而已,倒是墨神医能弄到这两只常胜将军,也着实厉害,我看这两只品色实在是好,也不知墨神医从哪找来的这两只蛐蛐?”
花满园啧啧有声,眼睛都舍不得从两只促织身上离开一下。
墨十七对花满楼表现出来的样子很是欣喜,傲然抬起头,“花公子有所不知,这两只可是我的宝贝,为了得到这两只将军,我可是破了我的规矩,才从别人那得来的。”
“要是是为了这两只常胜将军,墨神医你这规矩破的也是值当啊!”
“花公子所言极是!”
“”
西门吹雪脸色很黑,眉头也皱了起来,全身散发的寒气更是凌冽。
花满园和墨十七却丝毫未察觉,仍一个劲的谈论着。
“墨神医,你再看这只”这是花满园。
“太对了花公子,我也忧虑这个问题许久”这是墨十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