预言所误,被北冥山所害,被天下人所伤!你们这些人都是咎由自取!若是你们不信命,又怎么会听命于北冥山,惹起祸事无事,又怎么会是这样!”
耶律宏看着口吐鲜血,倒地不起却笑得癫狂的萧允文,心中难解怨恨,说:“这都是你们自己选择的,与北冥山和白铭有何关系!”
“你不信命吗?天下之大,北冥山悬世独立,千年血誓,你让我不信命,信什么?哈哈,你也是北冥山的人,你还是北国之主,难道你没有问过北冥山自己的未来吗?”萧允文鄙夷嘲弄的说。
苏逸之清冷的居高临下,说:“他没有……你和他都是被世俗所害,但他却与世俗为敌,不与人为仇!你永远都不如他!”
萧允文似乎想起什么,却又不屑的口吐鲜血,说:“既然如此也罢,反正有北冥山上一任尊主与我做伴,死又如何?”
云若飞一声哀鸣的哭诉,长而尖锐,周身赤炎有火却衣襟如初、毫发未燃,她周身一震,竟将林星宿等人震飞,而那凤尾朱雀从衣袖而出,不知是否错觉,它竟不再似以前那般幼小,仿佛变大了几倍。
它哀戚的落泪,说:“若飞,别这样……若飞……”
然而云若飞却早已闭耳不听,说:“你骗我的,白铭不会死的,他答应过我的,快点说,你是骗我的!”
云若飞袖中的暗器不偏不倚射中了萧允文的胸膛,而她的眼也毫无一丝的怜悯,说:“说,我让你说白铭没有死!”
萧允文似乎早已如鬼怪,那口吐的黑血他也丝毫不为所动,只是尽情的享受着这一切,特别是云若飞的癫狂成魔与苏逸之的束手无策,他说:“死了……白铭死了……他死在我的刀下!哈哈……临死前还口口声声说,让我不要伤害你!”
云若飞心急如焚却焦虑的犹如万箭穿心,她哀戚长啸,声音却震破人耳,许多人纷纷抵不住晕了过去,也有人耳有红血,痛苦不堪。
此时那些手持短弩的将士控制不住,手一松,弩箭飞向了云若飞。
然苏逸之如何再能够看着她受到伤害,本能的试图为他抵挡,却不知如今的云若飞封印已破,其周身犹如鸟兽之本能,眼看苏逸之有难,本能的右臂一挥,那长剑瞬间烧毁如尘土。
此举让所有人恐慌,前所未有的恐惧填满人心,将士们纷纷六神无主,就连素来视她如亲女的林清桂也愕然到不知如何应对。
那些将士准备缉拿这个四国恶灵,苏逸之却喊道:“住手,她……没有恶意也没有害人之心!我以性命相保,我带她离开!”
苏逸之不顾那炽热伤人的赤炎,伸手抓住了云若飞的手,说:“我……们离开这里,去找白铭,好吗?”
云若飞的眼似乎不再赤红,苏逸之的衣袖虽被烧灼,却所幸依旧伤得不深。或许此时的她依旧还有着最初的心结,无论如何也不愿伤及于他。
她看着他,他的眼里有着一目了然的关心与心疼,不用再像以往一般去猜测和揣摩,却心知一切来得太晚,因为她心里最重的事已经过去,而最在乎的人如今已经死了。
云若飞的唇轻起,却在下一刻看到了殿外的将士之中,陈柏摆脱了束缚,他夺过一短弩,不顾腹部深重数刀,也笑如罗刹,用最后的气力发飞了那最后一箭。
其出其不意,任何人都意想不到,唯有云若飞本能的推开了苏逸之,却在下一秒,一个“不”字还未说得完整,就看到白衣纶巾、浑身是血的白铭,出现在了自己的面前。
他的笑得依旧暖意无限、融化天地,似乎在庆祝为她挡下了那穿心一箭,居然还温柔的说:“还好……赶得上!”
萧允文嘲弄的笑声,周围所有人的惊愕意外之声,仿佛围绕在云若飞的耳边,她感觉到白铭抱着她的重量,可一滴泪却都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