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怪婴竟然跳出来,朝我冲了几步,但害怕我们,又不敢靠近,它的样子似乎是想要阻止我的动作。
我抬头看了看昏暗的灯光,总感觉有些不对劲,今天自从进入湖底后所发生的一切,在我脑子里回放了一遍,一种莫名的恐惧油然而生。
莫非有人故意设了个套,利用我和雯娟的好奇心,要把铁门打开,到时候里面的东西就会重见天日,而我们两个也许根本就没机会逃出去了。
刚才那个长发怪人又去哪了,水猴子是怨念所起,那长发怪人又是何物。
这时怪婴又走了几步,手里还拿了根小铁棍,“哎呦,你丫的进化了,居然也会拿武器。”
怪婴把铁棍深入旁边的油桶里,然后拿出来在地上一点点的画着图,最后才发现那不是图,而是日本字。
雯娟看后倒吸一口冷气,“他,他居然是这艘船上的船员!”
“什么意思。”我脑子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怪婴再次写了一些字,雯娟看了一眼又道:“他的身体因为某种原因发生了变异,最后变成了这副模样,而源头应该就是门后的东西,所以才不让我们打开。”
一个巨大的谜团在我脑海里翻来覆去的转悠,可就是想不通,既然想不通就不必想了,我一把抓起雯娟的手,“走,咱们离开这里,你看不出来吗,这就是个圈套,目的就是为了打开这座大门,对方因为某种原因无法动手,便利用咱们两个而已。”
雯娟思索片刻,也许是感受到了莫名的压抑,缓缓的点了点头,“好吧,咱们离开。”
就在我拉着她要走的时候,大脑突然一阵眩晕,紧跟着是一股无法忍受的刺痛,整个脑袋里就像翻起了惊涛骇浪,巨大的浪花一遍遍的冲击着我那颗柔弱的大脑,疼得忍不住嚎叫起来。
有个声音在脑海中响起,“打开它,打开它。”
“打你妹呀!”我咬着牙,狠狠的扬起了头。
“心焱,你怎么了”雯娟在一旁手足无措,她的声音时有时无,大脑的疼痛影响了我的听觉。
是那个人面玉蛹吗?我突然想起了它,之前一直没反应,都差点都忘了自己脑袋里还有颗定时炸弹,为何让我打开大门,里面莫非有它感兴趣的东西?不会一兴奋从我脑袋里直接蹦出来吧。
“里面,有答案!”
答案,什么答案,我从没有寻找什么答案呀,不过想起灵月所说的话,这玉蛹对我来说不一定就是灾难,也许是机缘也说不定。
过了一会,疼痛感减轻了,那个声音也消失无踪,仿佛一切都是幻觉,但又那么的真实,我大口的喘着粗气,满身的汗水。
“没事了,没事了。”雯娟将我抱在怀里轻轻拍着肩膀,说不出的焦急。
过了好一会,才缓过劲来,雯娟看我没事,转过头来来了一句日语,这话当然是对那怪婴说的。
怪婴思索片刻,在地上继续划字,我站起身来,示意没有事了,“你是不是问他,里面到底有什么。”
雯娟轻轻的点点头,她看着地上的字,“里面有棺材,以及许多尸体,这些尸体之前都是活人,被麻醉后运上来的,至于其他一概不知。”
“你问问他,刚才那个长头发的是什么东西。”我想到了这个人,他到底有什么目的。
雯娟询问后,怪婴又开始写了,“他也不知道是什么,其他人都死了,只剩下他和另外一个士兵被关在禁闭室,前不久才刚刚醒来,就变成了这副模样,至于这里发生的一切,都不得而知。”
我沉思片刻,“好,打开大门吧,里面若真有厉害的家伙,一扇铁门又如拦得住。”
我态度的转变,让雯娟楞了一下,“你确定?”
我笑道:“这是不是你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