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笔仙的游戏,后来其他宿舍的人突然听到了凄惨的叫声,声音之大,直接传到了外面的宾馆,之后两个女生跳楼,一个疯掉,另一个也处于崩溃之中,一天都不说话,现在估计也在医院吧。”
灵月故意说的平淡,但我听着头皮发麻。
其实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又黑着灯,那是多少男人梦寐以求的场景,可我现在居然没有一点点心情去想这些事,心脏一直在狂跳,根本平静不下来。
我看了看窗口,对面,正是那个阴森的实验楼。
过了半个小时,我有些尿急的感觉,心想坏了,这种时候居然想去厕所。
偷偷看了看灵月,她闭目养神,我低声说,“那个,我想去厕所,你要不跟我一起去?”
灵月眼睛都没睁,“去吧,反正女厕所没人,拿着蜡烛,进厕所前在门口窗台上点一根,还有血也带上,十二点未到,我估计你用不上,也就壮壮胆。”
我叹了口气,打开房门,外面漆黑一片,还好眼睛适应了黑暗,从楼道尽头的窗户传来的微弱灯光,也稍微让我看清楚一点点。
我一手拎着瓶子,一手拿着蜡烛,朝右边走去,厕所就在楼梯口的斜对面。
进去之后,里面真是黑的啥也看不见,我也不敢开灯,拿出打火机把蜡烛点上,蜡烛火焰散发出微微的绿光,和平时的蜡烛不太一样。
厕所是一个个独立的木板隔离空间,我把蜡烛放在墙角地面,随着火苗晃动,墙壁上的阴影也在不断游走,我的后背一个劲的发麻,心跳直线加速。
我摸了摸裤兜里的铜印,害怕的感觉压下去不少,毕竟我有个保命的东西,一定没事的。
接着又打开瓶子,朝地面轻轻撒了一下,一股刺鼻的腥气冒出,鸭血中掺着黄酒,也许还有别的东西。
做完这一切,我才放下心来,打开第一个隔间,开始方便。
刚刚搞定,‘呼呼’微风吹过,蜡烛的火苗突然变小,眼看就要灭掉,吓得差点不顾一起的提裤子,好在火苗又亮了起来。
等我方便完,脖子突然一凉,我吓得一哆嗦,头顶有什么,滴到脖子上的又是什么,难不成是血!
腰带都没系好,用手摸了一下,就这火苗看去,透明的,应该是水。
上面的房顶都掀皮,偶尔落下一个水滴。
我呸了一口,“什么破学校,也不知道装修一下,学生住在这种地方能舒服嘛。”
我走出隔间,火苗似乎又晃动一下,能见度猛然间变暗,这次几乎到了灯灭的地步,但下可以刻再次变亮。
突然,我发现在在宿舍最里面的墙壁上,居然有个人影,看起来似乎是一个披散着头发的女子,没有腿,随着蜡烛,来回的飘动。
我使劲捂着嘴,不让自己叫出来,但我真的想叫,因为除了影子,我什么都看不到,后悔,真是后悔,我没事充什么英雄,现在好了,鬼没抓到,非得被吓死不行。
更郁闷的事发生了,墙角的蜡烛瞬间灭掉,就像是有人对着它吹了一口。
我紧紧攥着瓶子,这个瓶子就是可手雷,是保命的武器,我想起灵月的话,把鸭血黄酒倒在手里,对着周围使劲一甩,连续甩了三次,弄得满屋都是黄酒闻。
然后拿出打火机,将蜡烛点燃,这次是影子都没了,我甚至怀疑,刚才那一幕到底是不是看花眼了。
这种地方,一刻也不想待,赶紧拿了蜡烛就往外走。
在厕所门口有个布帘子,就在我距离布帘还有一米的时候,上面突然出现了一个印记,一个人脸的印记,我吓得一哆嗦,后退两步。
而在厕所门边的下面,有一双红红的皮鞋,上面有装饰用的花,可那花朵仿佛是一张人脸,对着我诡异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