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浑身一震,呆呆的望着那戒指,眼里竟仿佛没有其他事物的存在一般。女孩拣好了书籍,这才喘了口大气站起来,却见刚才撞翻自己的家伙正色色的望着自己,立时怒火冲天。
易飞脑海里闪回无数片段,终于忍不住长长叹了一句,叹息幽幽动人心扉。那正欲上前来狠骂或者狠揍易飞的女孩蓦然愣住了,色狼能发出这样包涵着让人回味无穷的叹息?
再瞥了易飞一眼,只见到面前站着的却是一个双眼幽幽而且茫然的家伙,头发和胡子都颇长,而且还很是乱糟糟。正当她在打量不停时,易飞略扫一眼这女孩,只一眼他便得出了一个漂亮的结论。
可这女孩终究不是他的过去,无论再漂亮,都不是。他转身走了几步,只听得身后的女孩愤怒的大叫几声,便停下了脚步侧身等待。这时,他只见这女孩因冲力太强,结果刹车不住,书再一次不受控制的散落在地上。
当这女孩怒极之后拣起书时,易飞走得已经不知所踪了:“这是什么混帐男人,居然连半点风度也没有,还害我连着拣了两次书!”只听语气里的愤愤之意,完全可以肯定易飞今天之后会多一个敌人。
此时此刻,在广西某地,那是一个破房子里,是一座危楼。神情始终冷漠的梁文来到这里,终于流露出了一缕激动,这里就是他的家。上了楼开了门进去,一眼便见到一个衣着破烂,而且还少了一只右手和右脚的老头坐在破桌子边上缓缓的喝着茶。
老头身上的衣服固然很破,可却很干净,喝茶的动作很是优雅,便如以前是什么了不起的大人物一样,坐着便有一股难以形容的威严。老头见到梁文丝毫没有表示出惊讶,只是淡淡的说:“回来了!”
“师父,这一次我赢了几十万……”梁文一见到这个老头,神色里便流露出激动和兴奋,就仿佛在向父亲汇报成绩一样激动的说了起来。
老头轻轻的哼了一声,严厉的打断梁文的话:“浩文,难道你忘了,这一次,赢钱不是你的目的。我告诉过你很多次,不要有感情,你还是这样感情用事!”
梁文的嘴巴动了几下,似乎想要分辨什么,可最终还是没有说出来。老头幽幽叹了一声,他如何看不出梁文对他的感情并不止是师徒。自十年前他与梁文相遇以来,就一直相依为命,就是自诩感情淡泊的他在心里都把梁文当做儿子了,况且是正值感情丰富年纪的梁文。
想到这,老头不禁想起了与梁文遇到那一次。那是十年前,他为了躲避仇家的追杀,躲到了这个城市,那时还是一个小乞丐的梁文向他讨钱时想偷走他的钱包,结果自然可想而知。
老头当时很惊讶,很快就察觉到了梁文的根骨相当不错。只可惜当时他有要事,却没有时间收徒弟。可在这个城市,他终于还是被仇家追到,最终幸运的逃过大难,在昏迷那些日子里却是被梁文照顾着,两人就这样离奇的走到了一起。
十年了,整整十年了。为了把梁文培养成天下第一的赌术高手,老头想尽一切办法来训练,把自己所懂得的赌术全都教给了这小子,还把自己多年来的理论都在这小鬼身上实现了。
为了训练手的敏感度,老头在整整七年里都没有让梁文去做任何稍微粗重一点的活,以各种方法来刺激其敏感度,不惜在困难的环境下以重金购买牛奶和温泉水等浸泡到现在。在这期间,梁文不知吃下了多少苦头。
现在梁文终于成功了,可是梁文却很不明白,他不明白师父为什么之前不许他与其他人赌。在这里,他终于忍不住把这个问题问了出来,老头满意的点了点头,梁文能够忍到现在才问,已经是很了不起了。看来,对他的好奇心的训练已经可以结束了。
“你或许还不清楚,赌坛不是你想象中那么安全,不要忘了我的遭遇!”老头扬了扬明显是被人生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