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带着十万伏特的电流,要将她肌肤都烫得融化了。
这种感觉让她十分不安,她只能惶恐的逃开。
可慕岩不让她逃,扣着她的手腕微一使力,她又跌进他怀里,他居高临下的看着她,邪笑道:“你不是也没洗,我们一起洗吧。”
“轰”卢谨欢全身的血液都冲向了脑门,在她脑海里炸开来,她的脸瞬间红得都要滴血了。她不敢看他,眼神慌乱的四处游移,就是不敢对上他邪肆的脸。“不,不用了,我,我一会儿洗。”
她结结巴巴的,实在怕死了他。
传言说慕岩性子古板木讷不解风情,可自从她嫁给他,她就丝毫没看出他哪里古板了,哪里木讽了,哪里不解风情了
若要说他不解风情,这世上就没有解风情的男人了。
她跟他相处,她总是被他吃得死死的,床上床下,都注定了她这辈子要被他欺压到底。
她心跳如雷,连呼吸都停顿住了,慕岩却像是觉得逗她很好玩似的,将她抱坐到浴缸边缘,手指沿着她的脊椎滑动。
这个时候,她的感觉特别灵敏,全身的神经都集中在他手指经过的地方,她的脸开始发热发烫,整个人都像着火了一般。
“我帮你洗,宝贝儿。”他在她耳边蛊惑她,喷出来的热气快要将她融化。他感觉她浑身开始轻颤起来,轻笑了一声,邪恶道:“宝贝儿,你越来越敏感了。”
卢谨欢又羞又窘,他现在也越来越邪恶了,不仅要做,还要说,每每说的话都让她羞得无地自容。
卢谨欢两腿都在发抖,她腿心一软,跌坐到浴缸边沿,眼泪猝不及防的落了下来。慕岩蹲在她面前,因为她突然后坐,他吃了一惊,抬起头时急忙伸手去揽,膝盖重重跪在地上,他疼得皱了皱眉。
都说男儿膝下有黄金,可他却跪了她。他根本来不及在乎这些,因为豆大的泪珠砸在他脸上,他一下子愣了,抬头呆呆的看着她,甚至都忘记了问她为什么哭。
卢谨欢抽泣着扑进他怀里,骂道:“傻瓜,不值得,我不值得”
她扑得用力,他的身体向后折去,还好他曾是部队出来的,腰椎韧性极好,堪堪承受住这种冲力,他将她结结实实的抱在怀里,这才明白她为什么哭。
他心里一震,将她拥得更紧,“宝贝儿,你值得,你值得我用最珍贵的东西来对待。”他仰头亲吻她的唇,吮干她的眼泪。事实上,刚才他是带着惩罚性质的,他知道,她的性格保守,肯定接受不了这样的亲密,他是故意要看她难耐又窘迫的样子。
可是她的感动与眼泪让他心疼,他真的很坏,明知道她就是一只缩头小乌龟,支一下动一下,他偏偏还要跟她较真。现在,他们之间的相处虽然比之前要和谐,但是他知道,她始终没有向他完全敞开心扉,她心里还有顾忌。
他努力想让她感觉到他对这段婚姻的真诚,而她却努力的往龟壳里缩。有时候,他也会累,也会力不从心,他怕自己真的累了,两人就再也不能前进一步。
今晚,他有些急躁,因为她说他老。他突然意识到他们之间差了8岁,他从来没觉得年龄会是一种差距,可那一刻,他却感到害怕,害怕年龄会是他们之间难以逾越的天堑。
她正是花骨朵的年纪,他怕他的宠爱不够,她会抵抗不住外面的诱惑,会怪他禁锢了她的自由。
原来他也是会怕的啊,他也会有这么不自信的时候。他把自己的担忧全部封缄在这一吻中,她的眼泪越流越汹涌,她学着他吻她的方式,生涩的回应他的吻。
只听他喉咙里低吼了一声,手臂将她揉得更紧,似乎要揉进他的骨血里。这世上,总会有那么一个女人,见到她第一眼时,你不会感觉到怦然心动,第二眼时,也仅仅是觉得顺眼,第三眼时,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