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她将东西递给绿屏,并说道,“这是迷雾,若是今后有什么非常时刻,你只管点燃它,即便是头牛也会倒下,当然,你也要注意,使用的时候闭气或遮住口鼻,若不小心吸了去,记得快用清水洗把脸,记住了吗?”。
绿屏犹疑了片刻,直到扶暖让她接下,她才接过收好,并回了句,“我记住了”。
扶晞听罢,最后看了一眼扶暖,便不再回头的下楼了,她寻了个僻静无人的地方,给自己重新上了些粉末,确认与之前无异后才坦荡离去。
再度来到花朝院的时候,扶晞觉得自己的心情无比沉重,不过一个时辰,她行事的方向已然截然相反,而赎身之事本来也就随口一说,如今却不得不实行。
此刻,花朝院虽不到人头涌动的时候,但厅堂内已经热闹起来,调笑逗乐之声不绝于耳,扶晞入门便有人迎上来,她不推也不说任何话,一双眸子快速的寻着人。
“公子!”,夏露看见扶晞后,便从一张桌子起身,丝毫不顾及桌上的几位熟客的情绪,若非有识趣的女子替补上去,怕是会有一番风波。
扶晞带着一双探索的目光看去,下意识的皱眉蹙额,直到复又听到几声公子呼,她才回过神来,顺了口气后,低头到她耳畔,轻声道,“你愿不愿意离开这里?我赎你出去可好?”。
夏露顿时僵住,她豆大的泪珠说落便落,隔了好一会儿,她才对着扶晞重重点头道,“好!好!我愿意!”。
扶晞再没了给她拭泪的心思,也没了轻声细语的哄劝,她只问,“怎么赎你?是不是给这里的管事钱就可以了?”。
夏露看着扶晞稚嫩的模样,不禁破涕为笑,惹得厅堂中临近的几人侧目,她却并不顾及这些,只是低声道,“我带公子去见睦姨,届时公子便知道该怎么赎了”。
扶晞点头,随后在夏露的带领下上了楼,在三楼的楼梯口,二人遇上了春则,她不知因为什么面带倦容,全然不像今早见到的模样。
“夏露,公子,你们这是要去”,春则该是身体不舒服的,她一边问话,一边单手抚额。
夏露自从今早听了扶晞的话,便解开了同春则的结,放下了往日怨怼,此刻满心欢喜,更是不会如同往日一样不给对方好脸色,她含羞带喜的说了一句,“我带扶公子去见睦姨”。
春则一时愣住了,她当然知道夏露的话是什么意思,只不过觉得不可思议,可又想到今早的那番问话,她自认这些年来阅人无数,扶晞眼里的真诚做不得假,她便心下了然,道了一句,“好事,为你开心”。
话一说完,春则挑眉看了一眼扶晞,见对方也正看着自己,她心头一跳,很快的想到夏露也在看着,未免误会,她便扭过了头。
扶晞与夏露的心境和视角都不一样,她几眼看过便知道春则身体有恙,她轻声道,“春则姐姐身体不适,可需我把脉看看?”。
扶晞的话让夏露和春则均是一愣,直到她又是一句,“我懂得一些医术,可帮着看看”。二人才换了神色。
“不必了,每月常态罢了,不是什么病”,春则摆摆手,言语随意。
春则的痛症,院里许多人都知道,夏露一听,算了算日子便知道是什么了,她上前一步,小声道,“你是要去后厨让人煮点糖水吗?怎么不吩咐底下的丫头?”。
“忙起来了,哪有可使唤的丫头”,春则额头上已经冒出细汗,嘴唇也是发白,想来隐忍得极为辛苦了。
若是听到这个时候还不知道春则是什么状况,那扶晞真是枉为女子了,想起今天早上自己还灌过她酒,便觉得有了几分负罪感,她不由得继续说道,“来葵水时疼痛起来,喝糖水根本没什么作用,还是让我帮帮你吧!我可以帮你止痛”。
话说完,扶晞便也走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