璃李璃李是我的女朋友。
听到宙良的回答,不知为何,男子夸张地皱苦一张脸,接着冷冰冰地说:
是吗那你最好还是忘了她吧
忘了她要我忘了她宙良一阵晕眩,顿时有种人旋地转的感觉。似乎想起了什么──璃李璃李对了,那时发生了什么事呢
对了就是那场决斗在神祭山上的那场决斗──那时候一心想着要去劝架连忙赶到之后,就发生了怪事
可恶,那个混帐──都怪晶那家伙干那种蠢事
突然间,宙良对表姊妹晶的愤怒涌上心头。每次c每次c每次c每次都这样只要出问题,都是那个男人婆跑去煮是生非的时候
每当我的人生遭逢灾难之时,那家伙一定在场要是没有那家伙,我的人生一定能过得更加顺遂
没错──一而再c再而三每件事情都跟那个粗暴的男人婆脱不了关系这次也是她害的,是她的阴谋
似乎在不知不觉间这些话就脱口而出。当宙良嘀嘀咕咕抱怨时,男子伸出了长满柔细如胎毛般金色汗毛的手,像是要架住他似的从身后抱住他。
喔喔真可怜──你一定承受了许多煎熬吧,我亲爱的人啊
男人用另一只手抱住宙良的头,抚摸他的头发。
呜哇
宙良回过神来。这c这这是在做什么啊
快不能呼吸了。宙良反射性地挥舞双手,转身挣脱金发男的怀抱,但是原本遮住身体的毛皮却也顺势滑落,宙良身为男人的重要部位随即曝光。他赶紧拉起毛皮,遮住那个部分。
呜──
宙良在心里哀鸣:这男人是怎么了枉费那张美得要命的脸。那张面孔虽然带着微笑,可是看着宙良的眼神却感觉非常地猥亵。
也许就是他救了我,可是为什么我会一丝不挂地躺在这里呢想到这点,宙良唰地脑袋一片空白c血色尽失。
该不会c该不会c该不会c该不会──没没那种事吧
他自问自己的身体是否有发出任何警讯。唔嗯,不觉得有什么地方会痛啊,这么说──应该没被怎么样吧
──不是很确定。宙良不安地扭扭腰。嗯,没有任何异状。不过,既然是全裸,至少就表示自己被这家伙看到啰哎,就算被看到也没差啦对了总之,要先找到衣服c衣服衣服上哪儿去了
呃c嗯请问──
宙良吞了吞口水,用盖在身上的一大片毛皮牢牢裹住腰部,对着眼前那位长发如帘幕般勾勒出脸孔轮廓的金发美形男开口了。
只见那位金发美形男将身体往前倾,倚在床上,脸上还挂着微笑。他的动作性感无比,看得身为男生的宙良也不禁发愣。这张床之所以这么大,就是为了让这个男人尽情伸展他那格外修长的手脚吧想到这点,宙良不禁打了个寒颤。这张床该不会是这家伙的床吧
怎么了我亲爱的人。
呃,我有一字不泥地听懂这男人所说的话吗总觉得他说的好像不是日文。但是,既然如此,自己又是为什么能完全理解他所说的话呢况且,躺卧在这种床上的金发美形男竟然能说出如此流畅的日文,这不是很奇怪吗想是这样想,不过──在这种床上一丝不挂的我可能比他更奇怪啊────这点宙良当然不是完全没有自觉。所以说,衣服c衣服啊
请c请给我衣服
宙良好不容易把话说出口。
衣服
金发美形男不解地反问,宙良点了好几下头。
为什么呢这里并不冷吧
的确不冷,整个人裹在毛皮里头很温暖,房间内的空气也一点都不冷应该说是充满暖洋洋的感觉。
你自己不是也穿着衣服吗──不,我不是要你脱────
发现穿着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