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如贝勒c麻又西所料,褚姚真的去找张幼林了。
窦庄用尽浑身解数屏蔽褚姚可以察觉到的追踪,谢天谢地,一直到褚姚跟张幼林第二次见面,她都没有发现自己有尾巴。
幽暗的环境里,寥寥几人正襟危坐,目不转睛的盯着投影屏幕上褚姚和张幼林过电子检测门,然后张幼林手摸着褚姚的屁股进入房间。
在场唯一姿态c心态同时轻松的只有麻又西。她把玩着贝勒的手指,一遍一遍的摩挲他虎口长时间握枪而生的厚茧,特别无聊。她对舅舅还是有一定了解的,长得不算一表人才也差不多是玉树临风,主要是气质好,保养好,完全没有同龄人的地中海和将军肚,毛郁以前就说过一句话,她虽然不爱舅舅,但不可否认他很有魅力。
看到褚姚丝毫不反感舅舅的动手动脚也能看的出来,她不喜欢舅舅,但也不讨厌他。
贝勒两次把手抽回来,麻又西又去够,一来二去,他也随她了,即使是她当着众人面把他食指含在嘴里,都没动动神色,只不过被她舌尖触碰的位置有些灼热,烧的他难受。
窦庄老是忍不住瞅向他们,越瞅越嫉妒,一嫉妒就喝水,水喝多了就想上厕所,可才进门不到二十分钟,别人都不来尿,就他来了会显得他的肾特别不好。
他翘起二郎腿,夹住那玩意儿,强撑着。
麻又西注意到了窦庄复杂的目光,勾了勾唇角,起身转了一周,一屁股坐在贝勒的大腿上,端起他旁边那杯水,大口大口的喝水,一边喝一边晃水杯,哗啦啦啦的声音把窦庄逼得,满眼愤恨。
“四哥,你看窦庄,他老瞪我。”麻又西噘着嘴跟贝勒撒娇。
窦庄心一抖,差点尿出来。
贝勒看过去:“专心。”
窦庄顿时切换一张苦逼兮兮的脸:“四哥我一直专心啊!我没有瞪她啊!我眼那么小!她离我那么远!怎么能看见!”
他这话的意思就是说麻又西诬陷他,麻又西猴儿精的人怎么可能听不出来,伏在贝勒肩膀上,奥斯卡影后上身一样抽抽搭搭的:“四哥,你的小伙伴都不服我,当着你对我好,背着你就给我穿小鞋,挤我脚。”
窦庄双手一拍桌子站起来,在座人都看他。
贝勒瞥了他一眼:“你要造反?”
窦庄恶狠狠的剜了麻又西一眼,最后咬牙切齿的憋出几个字:“我出去反省一下!”说完头也不回的出了门。
出了门狂奔向卫生间,过程中手速超快的给麻又西发了条短信:“嫂子!大恩不言谢!”
麻又西看见那条短信,嫂子俩字她满意的不得了,笑出了一条鱼尾纹:“好说!”
他们两个的小把戏在贝勒眼里就跟小孩过家家一样,照以前,他肯定让窦庄多憋一会儿,但现在,他有了麻又西这个玩具,也就不再用逗手下人来为乏味的西部生活添加调味剂了,也就随他们了。
反正晚上可以玩儿麻又西,这个小东西花样儿可多了。
对桌的麻又西小分队,看着她笑,也跟着笑了起来。
跟了麻又西以来,他们也从奴隶一般的身份到了现在可以跟贝勒坐在同一张会议桌前的身份,心情是用兴奋c愉悦这些词所形容不了的。
他们不禁回想起初见麻又西,她对突发情况无畏又无谓,应对能力是他们当中是之最,那份勇气和那份对同伴的不离不弃,让他们心悦诚服的同时也格外感动,以至于后来心甘情愿的跟她‘狼狈为奸’在了一起。
‘午夜玫瑰’所有人都在特别喜欢她和特别讨厌她这两个极端,如今,特别讨厌她的都随着褚姚的倒台退散到尘埃里去了,剩下的,都是特别喜欢她的,喜欢她带来的新鲜感c活力c喜欢她笑起来两个浅浅的梨涡和满满的诚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