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方向,接下来的三天急性脱水,是同珈割破血管让你又撑了一天,撑到了贝勒前来。”麻又西说完瞥向褚姚,“这只是你个人说辞,当时贝勒赶到的时候,同珈就已经死了,自然是你想说什么是什么。”
褚姚皱了皱眉。
“在七月跟我叙述整件事情经过的时候,我问了他一个问题,同珈是不是喜欢贝勒。”麻又西顿了下,又说:“他说,是的,同珈非常喜欢贝勒,还说,同珈身上的某种气质跟我一致,她也是死皮赖脸的追着贝勒,无时不刻都向他表达自己的欢喜,从不在意他的冷言冷语。”
“试问,一个有如此深爱之人的女人,怎么会这么不拿自己的命当回事呢?怎么会为了救人牺牲掉自己呢?”麻又西说完站起身,走到吧台里身,打开柜子,拿出一册任务报告,翻了几页,递给褚姚,“这是她死之前那半年的任务报告,里边记录着你截胡她任务,向贝勒邀功的全部细节,以及你在明知她中意贝勒之后也表示对贝勒欢喜的事情经过。”
褚姚没有伸手接,这册任务报告确实是同珈的,她认得封面。
当初同珈死后,她怕贝勒根据这册任务报告推测她死于非命,找了好久,但无果,事情过去一段时间以后,她见没人再提这事,以为是瞒过去了,就没有再找,没想到今时今日,它竟到了麻又西的手里。
“同在一个屋檐下讨生活,你弄死她,就不会良心不安吗?”麻又西问。
褚姚哼哼两声:“凭这册不知真假的任务报告就想诬陷我?”
麻又西不理她这话,还是问:“你有良心吗?”
“同珈离开我很遗憾,但并非我所致,你休想胡乱安罪名到我头上。”褚姚说着话把麻又西手里的任务报告抢过去,撕了个稀巴烂。
麻又西坐回到吧椅上,“你当初应该找过这册任务报告,之所以找不到,不是你运气不好,是同珈用心藏了起来。她藏起来也不是为了自己意外遇害时能及时为她伸冤,而是为了掩饰一个真相,一个关于你的真相。”
褚姚突然脸色煞白。
“你在南美边境调查钻石工程时,被七八个履历不明的当地悍匪了两周,致终身不孕,是同珈救的你,她没有向贝勒汇报这一事实,只说了你是被绑架。”麻又西缓缓阖眼,又问:“褚姚,你有良心吗?”
褚姚的身体开始以某种不规则的韵律剧烈颤抖起来。
方夕见状,觉得麻又西所说不离十,赶紧离褚姚远了一些,着急忙慌的对麻又西袒露在她出发去马闯地盘时,是褚姚说贝勒已经提前赶了过去,所以才会在她问贝勒时,想都没想就说他去找马闯了。
麻又西瞥了眼门口,方夕秒懂,连滚带爬的出去了。
褚姚还在颤抖着,任务报告就在手边,她却没有勇气和力气翻开了。
麻又西站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又说:“你先前已经向我承认,在敦煌机场拦住我是有预谋的,我在鬼门关走了一趟,了然了你的预谋。”
“”
“如果我当初听了贝勒的,去了陆涯堡,被保护起来,那等到一切都结束的那刻,兜兜转转,我还是会和贝勒在一起,这不是你想看到的结果,所以你拦下了我,让我在贝勒身边助他。”
“”
“这一路,我抛头露面,连番破坏马闯的好事,他早已对我恨之入骨,所以你想了个辙,把我送到马闯手里,让他弄死我。”
“”
“你只是没想到,我居然能挺过来。”
褚姚闭上眼,咬了咬后槽牙,站起身来,指着她:“没错!都是我干的!但你能奈我何?”
“我奈何不了你,也没那份儿心,只是想告诉你,你现在收拾东西滚蛋,还能给你自己留点脸,等到我揭露这一切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