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心里惋惜着,嘴角的笑容却继续着,媚眼儿也满天飞着。
“哥哥,老这么举着枪,不累吗?”麻又西说话的同时小幅度的挪了挪左脚,发现对方没有握枪逼近她,大了胆子,直接走向桌前,蹲下来,倒了两碗热水,转身递给两人,“冷,喝点吧。”
两个狙击手相视两眼,然后接了过来,拿试毒纸试了试,确保没毒之后送到了嘴边。
麻又西在碗口凑近他们双唇那刻似风而入般靠近,双手攥住枪身往下压,撑地倒立身体,岔开双腿旋转横扫向两人头部,然后迅速起身,在他们反应过来之前双手抵上毡墙,收腿蓄力,用力蹬出。
两人受力踉跄了两步,之后便收起满心的莫名其妙,一人重心向前,高抬左腿向里合,朝麻又西出腿;一人内曲左臂,叫拳眼与鼻尖平行后向麻又西出拳。
麻又西见他们似乎是忘记了自己手里的枪,心上一喜,在他们的拳脚就要落在自己身上时用力一推毡墙,整个人贴着地面从两人中间滑过,靠近他们时手法绝妙的夺走了他们的机枪,然后起身站定,转身拿枪口对准他们。
两个狙击手举起手来。
麻又西拿机枪比着他们的同时把已经被吓傻的母女二人扶了起来,在后边那群狙击手有所察觉之前麻利儿的出了蒙古包,然后开车朝冰川驶去。
另一头,正在冰川受冻多时的贝勒终于被他们找到了,就在他大展身手的逐个撂倒之后,听到他们的对讲器里传来‘山脚有情况’这几个字,他下意识想到的就是麻又西。
麻又西来了?
正琢磨着,又有人从裂缝外走了进来,他侧身对人,上半身右转的同时微抬左臂,左拳虚晃攻击其中盘,右臂内旋向前,以弧形出力至拳面,摆拳直击头部,轻松放倒。
缝隙外的声音渐渐淡去,贝勒猜测应该是下山了一部分,他从裂缝出来,正好与一个漂移之后把车横过来的麻又西对上眼,除了她之外,车上还有一对母女。
“上车!”
贝勒没耽搁,迅速上了车,然后这辆依旧是偷得周思忖的车就枪林弹雨中一路漂移着朝前开去。
一直到车行不上去的地方,麻又西停了下来,转过身看着这对母女:“会开车吗?”
母亲哆哆嗦嗦的点着头。
“把车开下山吧。”
“那些人”
“他们找的人是我们,不会对你们怎么样的,你们尽管放心。”麻又西又说。
“可是前边没有路了”
麻又西透过挡风玻璃看向前方,说:“没关系,我有贝勒。”
母亲没听懂,皱起了眉。
麻又西当然不会跟她解释这句话的意思,她绑上冰爪下了车。
贝勒也跟她下了车,全程没有指责没有骂,没说一句话,也没露出任何出了淡漠以外的神情,包括看到麻又西一身女装脸桃红和听到她那句‘我有贝勒’的时候,都没有任何反应。
母女见他们坚持,没再说什么,开车下了山。
一直往前的麻又西没走两步就摔倒了,不是她体力不够了,是她高反严重,没有提前吃过防高反的药,她可能会死在上边,那为什么还要上来?
为什么?她一清二楚。
贝勒就看着麻又西摔倒在冰面上,也不扶。
“你不管我吗?”麻又西回头看他。
他双手插兜,明明浮肿的棉衣被他一穿却格外的有气质,这个看脸的世界里,连件棉服都在帅哥的面前温顺的像只小绵羊,只听他说:“谁让你来的。”
“你。”
贝勒没再说话,他竟然懂了她这句抽象的话的意思。
“山下人不少,加上刚才对上你的那六七个,少说也有三十,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