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了她,应该就等于瘫了半个身子。
分开时,麻又西嘱咐杜鹃,要在闫磊发现她跟她麻又西私下会面之前就坦白,坦白说接近她的目的是想帮他查清楚他们来宁夏到底是干什么。
杜鹃把麻又西的话奉为圣旨,欢欣雀跃的回去了。
麻又西比她晚一些离开,在咖啡馆选了两款看起来还挺萌的蛋糕,给贝勒和窦庄带回去,当个饭后甜点。
回到酒店,只有窦庄在房间,他受了贝勒的指示哪儿也没去乖乖的接受监视。从早上起床到现在,看了五遍猫和老鼠了,整个人都快猫化或者鼠化了,以至于他看见麻又西,表现出了从没有过的热情。
麻又西把手里蛋糕搁桌上,拆开一个推给他:“吃吧。”
窦庄二话不说就拿勺子开吃,然后麻又西在他第一勺填进嘴里时,说:“三十五,等会儿支付宝转给我。”
窦庄差点吐她一脸,“你掉钱眼儿里去了吧?”
麻又西看着他暴躁觉得挺解闷儿,就把脚翘在了茶几上,听他唧唧歪歪了。
“要不那个叫书得的这么坑你呢。”窦庄说到最后提到了书得,说完他似乎也意识到自己嘴贱,不再说话。
麻又西倒是无所谓,虽然是一个星期前发生的事,但也算是过去了。她看了窦庄一眼,说:“一开始知道他劈腿的时候我特别生气,老觉得自己没哪儿对不起他,也奇怪为什么从来没有发现他的异常。后来我才反应过来,我是为了不被外界胡乱猜测才找了个所谓的男朋友,而我对这种所谓的男朋友,总是习惯性的漠不关心,也怨不得他。”
麻又西并不记得她跟书得有多少美好的回忆,也不记得跟他之间有过爱情,说穿了,这段感情中,最先背叛的,应该是她。
窦庄听着麻又西平稳的语速,觉得她真厉害,可以用这样寡淡的口吻讲曾经受过的伤害。
贝勒的电话是在两人相继无言之时来的,让俩人到隔壁麻又西的房间。
麻又西走出房门,就看到了正站在她房间门口的贝勒,他在打一通电话,握着电话的那只手重新刷新了她对手控的认识,竟然有那么一刻,她想舔。
“好,你也注意。”贝勒说完这句就挂断了电话,转过身来,看着麻又西,神情提示她可以过来开门了,可她还是一脸呆滞,像是失了魂掉了魄。
窦庄在麻又西脊梁上轻轻掴了一巴掌:“傻了你?”
麻又西飘到十万八千里外的思绪被窦庄这一巴掌给掴了回来,她掩饰了掩饰微红的脸色,低着头去开门了。
窦庄走到贝勒跟前,瞥了眼他手里的手机:“七月的电话?”
贝勒没说话。
窦庄一秒了然,撇撇嘴:“四哥你最近跟七月联系的太频繁了!他行的我比他行不知道多少倍,你就不能偏偏头看看你身侧才华横溢的我吗?”
贝勒懒得搭理他,他确实比七月本事强,但也比七月嘴碎,带着他出门就等于是带着一只永不停歇的半导体,呱噪的让人总想搔搔耳朵。
进门之后,麻又西已经从刚才的尴尬心境中恢复了过来,她提着另一只未开封的蛋糕,捧着送到贝勒面前,讨好性的咧开了嘴角:“四哥,吃蛋糕吗?”
贝勒眉梢微挑,定睛看了麻又西几秒,突然明白了她这番殷勤是为何意,说:“身份证拿到了?”
麻又西拉起贝勒的手,把蛋糕搁在他掌心,然后从口袋里把临时身份证掏出来,现给他:“你看!是不是拍的我特别显脸小?”
窦庄把那张身份证抢了过去,看了两眼,皱起了眉:“这怎么回事?”说完他突然想到了刚跟贝勒通电话的七月,问:“四哥,你让七月”
“我让七月在麻又西的背景上用了点心思。”说完这话贝勒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