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听从他的指示。
周洵对上他,时常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就像是此时。
周洵斟酌之后,道:“我办公室里有护肝片,可以解酒,要不要给钟师兄吃两片?”
叶一恒说:“我送他回去,不用了。”
周洵只好又说:“钟师兄醉了,你一个人可以扶动他吗?要不我来帮忙吧。”
叶一恒道:“不用了,我扶得动。小师叔,你回去吧,我们也马上走了。”
周洵想了想只好不管了,又往房间里看了一眼,但钟蠡用两个大书架将他的办公室隔成了两部分,里面办公,外面是沙发和茶几用来待客和开小会,有书架隔着,周洵实在看不到什么,他最后说了一句“要是不行就叫我”便转身走了。
周洵拿上自己的东西,把办公室锁好,又往钟蠡的办公室那边看了一眼,门又关上了,而灯开着,真不知道两人在里面搞什么。
周洵要开车,晚上并没有喝酒,他不喝酒,钟蠡这个师兄自然就成了更多人敬酒的对象,喝得也比较多,周洵想了想,钟蠡虽然喝得不少,但从酒楼里离开时,并没有觉得他醉得神志不清,他和叶一恒到底怎么回事?闹矛盾了吗?能和学生闹什么矛盾?
周洵开着车回家,还在想这个问题,以前只觉得钟蠡收了叶一恒这种特别能扛事的学生可以轻松很多,这时候又觉得学生把导师都完全压住了,那也实在不是好事。
不过也许是钟蠡的实验室刚建立,不得不特别倚重叶一恒,这才造成了现在这种状态吧。
周洵回家将这件事告诉了周凝,周凝说:“钟师兄平常有不喜欢他这个学生吗?”
周洵想了想后说:“没有吧,还是很喜欢的。他们实验室大部分事情都是小叶安排,下面的硕士全看小叶一个人的,小叶既做博士,又做实验助理,还做导师助理,真是把他们实验室什么事都做了,钟师兄怎么会不喜欢他。只是我觉得小叶太强势了,对谁都强势,和他相处,总觉得不舒服。”
周凝说:“那就不要去管他们师徒的事了,怎么说呢,他们两个总比你和钟师兄要亲一些吧,哪有以疏间亲的。”
周洵也觉得是这样的,便把两人的事抛到了脑后,搂着周凝亲他的脖子,腻着他说:“凝凝,我们去看房子吧,我算了算我的钱,够付首付了,而且我公积金也不低,可以用公积金还房贷。”
周凝被他亲得骨头都软了,笑看着他说:“怎么突然就有钱了?我们要拿多少钱出来付首付。”
周洵说:“今天郁老师给我发了二十万奖金,我签字的时候,我自己都吓了一跳,以为他多写了一个零,赶紧去找他,他说的确是那么多。”
周凝也和周洵一样诧异,虽然周凝实在不把二十万放在眼里,觉得以周洵那做牛做马的样,给两百万都不算什么,但他知道周洵他们这个行业,干的是让人觉得高大上的活,拿的却都是搬砖的辛苦钱,二十万的确算是很多了。
周凝说:“二十万啊,的确好多。他怎么给你这么多?是看你太辛苦了吧。”
周洵说:“郁老师每年经费都很多,去年出了新的政策,项目经费的10作为劳务费可以直接提出来由他分配,而不用像以前那么死了,他就把这些钱都分了。他待学生都不差的,博士生每个月不算国家补贴,就实验室就发了六千多,硕士生也发了三千多。他手下的博士后,给了三十万的年薪。”
周凝说:“那他给你的就是在合理范围了。”
他说着,抱着周洵狠狠亲了一口,说:“好,我们去看房吧,你想买哪样的?”
周洵说:“你喜欢的就行,你喜欢的我肯定会喜欢。我去专门咨询了,房产证可以写没有法律关系的人的名字,我们可以在房产证上写上我们两个人的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