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运的安排去行走,有些看似懦弱已经放弃了反抗的人,实际上却在暗中挣扎,想要操控自己的生命。即便是付出很高的代价。
远方想起了不疾不徐的马蹄声,在这样略显荒芜的官道上有些突兀。毕竟这条道路上的车马碾痕都是来去匆匆,仿佛后面有什么东西追着似得。痕迹也错杂重叠,大概是有些年头。
这样的地方,本不该出现一个不疾不徐的人,和声声宛若游玩的马蹄声。
那个人影越来越近,医尊便干脆停下了脚步,宛若让路的普通行人,退到了比较安全,不容易被泥土脏了衣服的旁侧。
那个身影终于停了下来,一匹通体都白的毫无杂质的马,上面却坐着一个玄衣的男子。看起来坐动作也不是十分标准,显然是头一次骑马,但不得不承认,这样微微一侧,使男子的身形看起来要赏心悦目些,并无半分怪异。毕竟修仙之人,是很少用到马匹的。
“我在等你。”
玄衣男子似乎并没有停下的意思,医尊首先开口。她没有抬头去看马上的人,而是淡淡平视前方,却有种俯视下位者的压力一般。
玄衣男子终究在距离医尊仅有一丈的地方。
他微微抬头,使背光的脸清晰起来,眸色深幽,线条冷毅,有些傲然而立的错觉,但眉目中并没有清冷的感觉,更像一个儒雅的谋士般。
“凤凰殿,尚玄。”男子微微颔首,以示礼节。
凤凰殿,一个闻所未闻的组织,邵文雪似乎也是其中的成员。但尚玄的语气,似乎笃定医尊会知道他们的组织一般,究竟是试探是否是医尊留下了监视之物不过,这并不重要了,听邵文雪的意思,她已经认定这是医尊所做。
“医尊。”
“抱歉,久等了。”尚玄的语气虽然说不上恭敬,但是也一直不卑不亢,一个人的容貌气质和性格,居然都完全不沾边,倒是这份大气,让医尊对凤凰殿有所改观。
这句话有些模糊不清,医尊也没有立马回答,只是心下判定。
邵文雪有与生俱来的正义之风范,而尚玄确实不在意一些小善小恶,他心中没有小节,只有大恶大善,故不会从语气上去针对或者去讨好一个人,如果是真的想要为敌或者为盟的话,他会用自己的实际行动来证明立场。
这种人,很适合打交道啊。凤凰殿虽然有个华丽的名字,但从那次在邵文雪身上监视之物所看,这个组织的内在似乎也并不是那么的光明。
偏偏自己所结识到的都是一些性格不算光明,却实在磊落的人。
“你本该,来的更早一些”
c043值与不值
“身手真不错,我们修仙之人一向自大,却不想原来凡人也能达到如此惊人的程度。”覃俊玲微微合掌,是佛修的习惯了。
隐并没有因为覃俊玲口中的“凡人”和“我们修仙之人”所感到不快,相反,因为近几日的一同前进,关系似乎也有所改善。
“你这样的人,为什么会选择跟着医尊那样的修仙之人”覃俊玲本性不坏,但生存在世界总归有些生存技巧。然而在这几日的陪伴下,她对隐的真实性情倒是有些了解,所以说话便肆无忌惮了些。或许佛修,对于人性来说,有一种天生的洞察力,“莫非是,对医尊有意”说道这话时,已经有些调侃的意味了。
隐本身亦不是一个难以亲近的人,只是和外界的交流过少和职业的原因才显得有些孤僻,听到了覃俊玲这样问,微微有些意外,但还是有些认真地回答:“医尊不值得去投入感情,但是她值得去追随。”
言毕,在这一方迷林中,他微微抬起的目光,仿佛看见了很远的远方。
他本来是受命看管照看覃俊玲,但是现在已然没有了原先“看管者”的架子,或许有覃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