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身上。结果你还回头瞪我一眼,我就想,嘿,这姑娘还挺凶。”
某次上中国近代史,班上一个男生不知是故意搞怪还是脑子进水,居然问老师:“老师,为什么要喊皇上万万岁,而不是直接喊皇上亿岁”历史大婶儿估计也很无语,就说,“这个问题,我就请个同学来回答吧。”所有人脑袋集体往下埋,难得的默契。然后,“陆诗雨”
然后,我就在所有人劫后余生的庆幸中,站了起来。我撇撇嘴,“这位同学,你喊一个吾皇易碎,你确定不会分分钟就被皇上碎了吗”全班愣了几秒,继而哄堂大笑,而我也因此“一战成名”。
坐下后,室友朝我竖起大拇指,背后一个人拍了拍我的肩,我疑惑的转头,“你真好笑。”
我皮笑肉不笑的牵起嘴角,“谢谢夸奖。”然后在男生笑得夸张的笑意中,无语的转身。当然,这个男生就是王梓晨。
再后来,一次班级聚会,梓晨坐我旁边,不停的抖着腿,我实在看不过去,轻轻说道,“听说爱抖腿的人,心里都有一台缝纫机。”我成功看见身边的人减小了抖动的幅度。我微微笑了,然后又加了一句,“我还听说,爱抖腿的人,老了会得帕金森。”然后,旁边的人停止了抖动。
后来上课时,王梓晨总是坐在我的后面,两个人也就慢慢认识了。不过两人交谈时,我总能收到那个大胆表白的女孩儿眼中满满的杀气。
总而言之,言而总之,两人就这样形成了坚定的革命友谊。要说王梓晨其人,就必须得说说他的女友们。诚然,梓晨是一个漂亮的男生,理所应当,他的女朋友也是一个比一个出彩。我经常感叹:“梓晨啊,当你的女朋友真的好有压力啊。你想,你长得这么漂亮,女生都被你比下去了,以后谁还敢夸你女朋友漂亮每天呆在自己身边的男朋友,比自己还漂亮,那不是得郁闷死。”
梓晨这时总是哈哈大笑,然后无辜的说,“我也不想长这样啊,可是好看是天生的啊。”
我脸一抽,“你是说你天生丽质难自弃”梓晨笑着点点头。我只能无语的翻个白眼。
可是,就算他不停的换着女朋友,我却还是经常见他一个人穿梭在校园中,自行车的后面永远空空落落。周末陪我呆图书馆的时间,比陪女朋友的时间还多。
大家看梓晨和我走得很近,一开始以为我和他是一对,后来看着他继续走马观花的换着女友,我们之间莫须有的绯闻,不自动消散。当然,除了来自他女友的埋怨。
身边有一个人,总是比自己一个人好。拥挤总比空旷好,毕竟不荒凉。我想,有一个人在自己身边叽叽喳喳,至少可以转移我对杨正良的思念。可是,就算别的男生再好,我的心里,也只有我的少年。
等待是一种习惯,两年多,没有一点杨正良的消息,可我却还是固执的等着他,等着那个白衬衣少年。
又是一年圣诞夜来临,学校里张灯结彩,各种晚会,喧闹声不绝。路上,男生女生成群结队。室友都跑去参加晚会,梓晨也要陪他女友,独自吃完晚饭,漫步在校园的小道上。突然,感觉脸上一片冰凉,抬头,漫天雪花,漫天飞舞。一片一片白雪,像轻柔的鹅毛,纷纷扬扬的随风飘落,好像有千丝万缕的情绪似的。我只感觉世界好想就只剩下自己一人,孤单无比。我想起那年的圣诞,我还在清晨,憧憬着下雪的情景。我还和我的少年,穿着一样的衣服。我还感受到我的少年,手尖传来的温度。我的少年,还冲我笑得温温柔柔。怎么转眼之间,就只剩下,我一个人了呢
我的少年,我好想你,我真的好想你。我以为一直不提你,就可以慢慢遗忘你。可是,我从没有哪一刻忘记过你。
杨正良,你什么时候才会回来我想放弃了,一个人的等待,好难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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