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条件很快就可以再找到一位女朋友,甚至每隔一段时间换一个新鲜货色。但我极快地否定了自己的猜测,这些可以解释房间内女生存在的痕迹,却无法解释那晚的人形包裹。
一直到建文下班后,我仍然藏在他家,躲在暗处观察他。他没有带女人回来,一个人回到家后,开始做饭,吃完饭后看了一会儿电视,便回到了二楼。洗浴后,他早早进了卧室,关上大门,应该准备要睡觉了。
天已经黑了,屋内安静极了。
我偷偷摸到二楼建文卧室门外,将耳朵贴在门板上,屋内无声无息,建文似乎睡着了。一切都很正常,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正当我准备离开时,屋内突然传出奇怪的声音,不用隔着门板去听,站在走廊上,那声音已然很清晰。
是建文痛苦的呻吟声,像呼吸困难,更像死亡前的挣扎。
我急忙躲进了走廊的柜子内。通过柜子的百叶门,不一会儿,我看到了建文。他跌跌撞撞地从房间内走了出来,很虚弱的样子,扶着墙壁大口喘息。我的视线穿过房门,落在房间的大床上,床上躺着一个女人,一个活生生的芳芳。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芳芳裸地躺在床上,建文在门口调匀气息后,下楼取来几件女式内衣,走进房中,默不做声地替芳芳换上,关上大门,继续睡觉了。我已吓得浑身哆嗦,不知道是怎样从柜子中摸出来的,更不知道是如何离开建文家的。
只觉得整个脑袋都麻痹了。
夜里,我彻夜未眠。脑海中全是那个裸c活生生的芳芳。我多么希望这是一场梦魇。在接下来的几天里,我更加关注建文。在一个夜深人静的夜晚,我再一次发现他拖着一个人形包裹,像死神一般走进杂物室。
我突然意识到,建文的秘密很恐怖,我也许不该去碰触。
06
建文坐在我对面,表情冰冷,一副居高临下的样子。
我瑟瑟发抖地蜷缩在床上,看着墙上的钟表,已经是夜里八点。我想动,想说话,可没办法,我被建文绑了起来,嘴里堵上了东西。我不知道建文要干什么,他只是一眨不眨地注视着我,像个刽子手一般。
过了很久,建文才站起来,从兜里摸出一只手机,在我眼前晃了晃,说:“方琳,不要以为你偷偷去了我家,我什么都不知道。这是你落在我家柜子内的手机,我想你一定找了很久吧,今天我特意给你送过来,也满足你一个心愿。”
我恍然大悟,我的手机的确不见了,但我没想到会是那天落在建文家了。
“你去我家是什么目的都看到了什么”建文一边走一边说,“我想不用我多说了。”
我越发感到可怕,挣扎着想坐起来。建文很绅士地走到床边,将我扶起来,说:“同样的,你能来我家,我也能来你家。方琳,你不用这么紧张,我不会对你怎样,如果你想知道什么,我完全可以告诉你,我早就受够了。”
我不明白建文是什么意思。
建文重新坐在我对面的椅子上,抬头看了看时间,喃喃自语:“快到时间了,你什么都可以看到。”
我不解建文的话,他突然扯开上衣,裸露出胸膛。他一直盯着钟表,身体微微颤抖,我不知道他要展示什么,但下一秒,我惊呆了建文紧紧缩进了身体,不停地呻吟,双手捂着胸口,那里随着心跳一起一伏,似乎有什么东西要冲出来。
不到五分钟,建文已躺倒在地,婴儿一般蜷缩起身体。
我目不转睛地盯着建文,有东西正从他的胸口一点儿一点儿地挤出来,带着丝丝血迹,居然露出了一张人脸。那张模糊的人脸在他的胸膛上逐渐清晰,竟然是芳芳。她变成了一块肉,附着于建文的身体上,不,是渐渐从那里长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