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告诉了罗曌,他也很开心:“sugar,坚持下去,只要你能保持像现在一样的心情和意志,一定很快就能站起来。我一直相信人的意志是可以控制生理的。”
“嗯。”我的心里有满溢的喜悦。
罗曌真的天天守在我的身旁,推着轮椅,扶着我在那些器械上上上下下,甚至上厕所也将我抱在马桶上。
我心里的感激和温暖渐渐升腾,腿也慢慢有了更强烈的感觉,那些久违的痛痒慢慢回来了。
六个月的复建终于有了成效,第一次站起来的时候,我感觉自己要飞起来了,尽管只持续了一小会儿。罗曌兴奋地抱起我转圈,高兴地大喊:“sugar,你做到了,你真的做到了。”
渐渐地,我开始会缓缓地挪步,渐渐地,我可以在没有轮椅的情况下,连续走一个钟头。罗曌也恢复了忙碌的工作。
我知道我的身体要恢复正常了,我应该开始我真正的任务,那就是寻找湛澜的主人。我找了一些机构,凭着记忆找人画出了湛澜主人的画像,然后托私人侦探去找和国内九溪半岛有合作关系的企业商家以及画像中的中年男子。
没有事的时候,我就会一个人去公园转转,有一日,我带着陪伴我走过那么多年的那块生锈了的糖,来到了我经常去的医院旁边的公园。
在进公园门的时候有一个很漂亮的小女孩捧着各种颜色的花,礼貌地请我买一支。于是我买走了她手里所有的白色的花。因为其他颜色的花我都收到过,唯独没有收到过白色的。
我找到了公园里最茂盛的一棵树,它枝繁叶茂,遮蔽了一片天空。我蹲下身子,抚摸着它与大地相连的在地面上的一部分根,又摸了摸我与大地相连的双腿,感受着生命的神奇。
我默默打开盒子,鹅黄色的绸缎衬里上面躺着那块许久未见的方糖,它还是那么晶莹剔透,除了那些斑斑的血迹和泪迹之外,方糖里的女孩笑颜依旧,右下角的位置是那年那个少年曾刻下的“恋歌”二字,依旧清晰可见。
照片上的姑娘穿着企鹅样的校服,齐颌的短发,眼睛斜斜看向旁边的花丛,笑得熠熠生辉,青春灿烂。那天金阳高照,天空很蓝,我们刚刚初中毕业。
我把生锈的糖放回盒子。
就在那个树根的下方,我用手挖出了一个方方的坑,将盒子放了进去,看了好久之后,才将土缓缓地,一层一层地盖上,又把刚刚买来的鲜花铺在上面。
我为我的过去造了一个墓,在它的墓前,我双手合十,眼角一行清泪,被风吹干。
葬在风里的曾经,我愿在你的墓前,献上一束鲜花,纯白色,我不能保证它永不凋谢,只是借它来表达我纯白的忏悔,纯白的悼念,悼念死去的青春,死去的梦影。
为了证明我要与过去决裂,我还特意去换了个发型,温婉的斜刘海完全梳了过去,露出了光洁的额头,本来只是发尾的一个鬈曲,现在扩展到满头,那些直直的发丝,变成了温柔缠绵的大波浪,长长地搭在两肩,平添了几分成熟,几分妩媚,几分多情,几分女人味。
对着镜子里全新的自己,我暗暗说道:我要开始新的生活了。尹松涵c叶阁c橙子我愿你们幸福
c嫁入豪门
虽然身体已经恢复了,罗曌还是坚持要照顾我,他甚至给我找了一个别墅让我住着,还坚决不要我的房租。
其实他对我的心意我也能猜个大概,可我最想做的事情就是赶快找到人。
一家侦探公司给我打电话说,九溪半岛保密工作做的非常好,他们只对企业或者某个机构集体提供酒店服务,不登记个人入住信息,更不会泄露个人或者机构信息,正是因此,与它合作的企业才十分多,简直要汇聚世界各国的顶尖精英。简而言之,找人难度会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