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一片黑暗的空间,伸手不见五指,只有前方一条近在眼前的条状物散发着晶莹的亮光,是那条冥河吧。
又来到这个地方了啊,月叹了口气,自嘲地一笑,这次就该跨过这条奈何桥了吧,到头来,还只是改变了三叶一个人的命运而已,但是终究没有陪着银时他们走完这条路啊。
感受了一下四周,拍了拍身下,仿佛是在一个床上躺着,真稀奇呢,地狱还有床躺,看来还是挺舒服的。
他从疑似床的东西上走下,向那道亮光靠近,只要度过这条河,就能开始下一世了吧,还真是舍不得呢,银时,假发,三叶,阿妙,信女,新八,神乐,登势婆婆眼泪渐渐从月的眼眶溢出。
松阳老师,辰五郎,我是不能完成你们的嘱咐了,不过还有银时在呢,有银时在你们就放心吧,月的嘴角浮现出一丝笑容。
他拿着手臂擦了擦眼角的泪珠,想起银时,心里就发乐,话说自己还答应请他一年的圣代呢,不过他是无福消受了。月有些无奈摇了摇头,“倒是他还欠我好多钱没还呢,登势婆婆的房租,小钢珠的钱,饭钱对了,还有以前那次他买宝矿力借我的钱,都没机会还了他该不会因此而高兴吧”
“不过我也挺对不住他的,那次他背后说阿妙母猩猩的话就是我去告的密,神乐和新八的工资也是我提醒的,其实有一次登势婆婆根本没有来收房租,也是我吓他的,谁知道能把他吓得直接钻进桌子底下”月喃喃道。
关于和银时之间的事,真是越想越多,都不舍得跨过面前条河了,他轻轻的摇了摇头,该放手的就该放手了,“我这一世过得很愉快,再见了,银时。”
“啪!”面前忽然传来刺眼的光芒,晃的月一阵眼晕,他急忙用手去挡,待到他的眼恢复之后,看清楚了面前的情景,正是银时扣着鼻孔一副很不耐烦的样子,后面还跟着熟悉的众人。
额我没死?月黑着脸仔细观察了下四周,原来只不过是一个密闭的重症室而已,至于刚才看到的那条发亮的河,也不过是条门缝吧。额,我还自言自语了那么多话,他们不会都听到了吧,看了众人一眼,他们都是一副想笑又强忍着笑的表情,好尴尬啊,整个人尴尬症都犯了。
“你这小子,我可不是基佬,要搞基找假发去,刚才说的那个深情哟~我鸡皮疙瘩都出来了。”银时抱着臂膀一脸嫌弃地看着月。
月呆呆地站在那里,好像还没从那巨大的落差里缓劲来,依旧处于尴尬的状态里。银时看月没有反应,继续在那喋喋不休地嘲讽道,“我竟然欠你这么多帐,这么多帐你是怎么记得,不会还有个专门的记账小本本吧,先说好了,没有欠条我可不会认账,我可不记得欠你这么多钱。”
银时一副我料定你没有欠条的无赖样,抬着下巴双手叉着腰趾高气昂地看着月,“现在该说说我们的事了,原来这些事都是你做的,亏我把你当兄弟,你却这样对我,看错你了!要想我还把你当兄弟的话,这个,精神损失费嘛,嘿嘿嘿”
听着银时的话,月只能是眼角抽搐地看着面前这个无赖,无话可说。
“好了,银时,不要在这里捣乱了,赶快看看月的情况怎么样了吧。”登势婆婆站出来说了句公道话。
神乐从背后恋恋不舍地掏出了一根醋昆布,“月酱,给你醋昆布阿鲁。”
月对着登势婆婆和神乐摇了摇手,说道,“没事了,婆婆,神乐,我身体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这点我能感受得到,倒是真选组那边,三叶他们”
“真选组那边没事,我们和高杉交换了一下人质,他们倒是没事,但是真选组那些牺牲的组员”银时在一旁摇头叹息。
真选组经过这次真是元气大伤啊,不过破而后立嘛,这次也是把组内的一些不稳定因素铲除了,以后是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