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女回到见回组屯所后,先是去自己的房间里写了一张纸条,之后走到了庭院里的一颗枯木下,朝着上面的一只乌鸦吹了声口哨,乌鸦听到口哨声扑棱着两只翅膀停到了信女的肩膀处,她将那张纸条绑在了乌鸦的脚上,之后将乌鸦放飞了出去,乌鸦朝着北面离去了。
信女站在原地愣愣的看着被她放出去的那只乌鸦,乌鸦渐渐飞出了他的视线,她心里感到有些懊悔,怎么一个不忍心就答应了月的请求呢,这样会让他陷入危险之中的罢了,既然已经做了,就去相信他吧。
信女摇了摇头,整理了一下洁白的制服,走出了庭院。
江户北郊处,有一个小院子,一只乌鸦朝这里飞了过来,门边一个都戴斗笠的守卫看到了这只乌鸦,急忙向院内跑去。
“胧大人,有情报————”
听到喊声,一个银发青年男子从里屋走了出来,他有着狡黠的三角眼,双眉紧锁,高挑的鼻子,一张薄唇,面相看起来甚是阴霾。
“胧大人,这是从乌鸦脚上取下来的纸条,请过目。”守卫将手中的纸条呈上,恭敬地说道。
胧拿过守卫呈上的纸条,挥手示意守卫退下,在守卫退下后,他打开了手中的纸条看了起来。
看完这条上的内容后,胧的嘴角微微上扬,死神,呵呵,不知道你手里有什么让我们可以动心的东西啊,就让我去会会你吧。
将看完的纸条撕碎,胧离开了小院,朝着歌舞伎町的方向走去。
小桥上,月不安的转着圈,看着太阳已经渐渐爬了上来,天安已经亮了,他的心里更加的焦急,等我啊,三叶!一定要等着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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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江户医院,真选组众人都堵在了走廊上,隔着一张玻璃呆呆地看着里面的三叶和总悟。
土方此时也站在监护室外,默默地抽着烟,烟雾缭绕,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近藤走到土方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对他说道,“十四,想哭就哭吧。”
土方摇了摇头,离开了真选组的队伍,朝医院的天台走去。
重症监护室内,总悟沉默的站在病床旁,看着床上虚弱的姐姐。
“我真是没用的弟弟。”总悟落寞的说道。
“结果,夺走姐姐幸福的人,是我才对”
总悟趴在了三叶床边,看着三叶憔悴的脸,再也忍不住,哭了出来,“对不起对不起”
三叶吃力的抬起了手,勉强抚摸着总悟的脸,慈祥的看着他,用虚弱的声音说道,“小总,没关系的,你很努力了,你长大了,变得非常出色了真的坚强起来了呢。”
“姐姐,我才不坚强呢,我,我”总悟脸色阴沉地说道。
“不可以回头,你早就下定决心了吧,那个时候,那是自己选择的道路吧,所以说不可以道歉,也不可以随便哭哦心无旁骛的看向远方,继续走下去,我喜欢看着你们的背影。非常,非常喜欢善良的你们哦,所以所以,我真的非常幸福可以遇见你们这样优秀的人,还有个像你这样出色的弟弟。”
咳咳,咳咳,三叶咳嗽了几下,脸色更加苍白。
“小总,你是我引以为傲的弟弟哦。”三叶的眼睛看向了上方,充满了不舍和留恋,“只是只是,好想再最后看他一眼呢,月”
“好想跟他说出那句话啊。”
月,其实我一直,一直都喜欢你哦。
三叶的眼睛缓缓地合上了,手也从总悟的脸上无力地滑了下去。
“不要啊,姐姐,不要离开我”总悟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