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自尊心,冷冷地说:“允不允许我问一下,晴公子上一次在树上睡觉是什么时候?”
“上一次在树上睡觉?”沐枫晴陷入了深思,“那很久了。”
“很久了是多久?”陆逊产生了兴趣。
“大概有很多次生命那么久吧。”沐枫晴思绪有些混乱的说。
“很多次生命?”陆逊听不明白。
“我只要一想起。。。。这么多年。。。。。你早就成一堆枯骨啦。”沐枫晴想到了21世纪。
“枯骨?”陆逊越来越迷糊。
“光一个人,是怎么也受不了的。”沐枫晴忽然兴奋起来,“算了,这会儿泄气也不管用了,这是我要说的。早想到这一点就好了,在世界还年轻的时候,在九十年代。”
陆逊索性不去理会他,自己又脱起了靴子:“啊,别啰嗦啦,帮我把这混账玩意儿脱了吧。”
沐枫晴看着他使劲拉着靴子:“你这干吗?”
陆逊头也不抬:“脱靴子。你难道从来没脱过靴子吗?”
沐枫晴说道:“靴子每天都要脱,难道还要我来告诉你?你干吗不好好听我说话?”
“帮帮我。”陆逊无力地说。
“你蛋疼?”沐枫晴突如其来地问他。
蛋疼!这个混蛋居然说我蛋疼!陆逊愤愤地想,并不答话。
沐枫晴也火了:“好像只有你一个人受痛苦。我不是人。我倒想听听你要是受了我那样的痛苦,将会说些什么。”
“你也蛋疼?”陆逊好奇了。
蛋疼!这个混蛋居然说我蛋疼!沐枫晴胡乱地说道:“从来不忽略生活中的小事。”
“你期待什么?”陆逊忽然问道,“你总是等到最后一分钟的。”
“最后一分钟。。。”沐枫晴若有所思的说,“希望迟迟不来,苦死了等的人。这句话是谁说的?”
“你干吗不帮帮我?”陆逊使尽平生之力,终于把一只靴子脱下。他往靴内瞧了瞧,伸进手去摸了摸,“什么也没有。”
“给我看。”沐枫晴伸手。
“没什么可给你看的。”陆逊摇摇头。
“再穿上试试。”沐枫晴劝他。
陆逊把自己的脚查看一番:“我要让它透透气。”
“你就是这样一个人,脚出了毛病,反倒责怪靴子。”沐枫晴吐槽道。
“我看你是真的蛋疼吧!”陆逊怒道。
“好吧。”沐枫晴笑笑说,“你读过《论语》吧?”
“《论语》。。。”陆逊想了想,“当然读过啦。”
“那你还记得《山海经》吗?”沐枫晴问道。
“我只记得里面的画,非常好看。那里面的奇珍异兽真是浑然天成。我一看到那图,心里就直痒痒。这是咱该拜祭的大鸟,我老这么说,这是咱该膜拜的金龙,咱们可以出海,咱们可以在海里看到巨鲲。”陆逊眼里闪着光芒。
沐枫晴羡慕地看着他:“你真该当个诗人。”
“我当过诗人。”陆逊指指身上的衣服,“这还不明显?”
“我刚才说到哪了。。。。。。”沐枫晴忽然说道,“你的脚怎样了?”
“看得出有点肿。”陆逊担心地说。
“对了,那两个贼。你还记得那故事吗?”沐枫晴说道。
“不记得了。”陆逊有些困。
“要我讲给你听吗?”沐枫晴问道。
“不要。”陆逊真的困了。
“可以消磨时间。”沐枫晴顿了顿,“故事讲的是两个贼,跟我们的玉帝同时在蟠桃会上。有一个贼。。。”
“我们的什么?”陆逊一听玉帝又来了精神。
“我们的玉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