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落想起了容素的警告,她可不想还没救出沈言蹊就死翘翘了,对着苏女官立即摇了摇头,将自己的脑袋扎进了看不懂的书里面。
苏女官是铁了心想要教白落,奈何白落在读书这件事上就是一块朽木,怎么雕琢也是无用的,这一下午不仅苏女官觉得累,就连白落都昏昏欲睡。
傍晚时分,等苏女官离开,白落才有了舒展筋骨的时间,白落站在天阙殿阶梯下望着缥缈威严的神殿,并没有感觉到任何神圣,相反的让她觉得窒息。
抖落这初冬天气的寒冷,她快速逃离此处,却没发现也有人在暗中看着她,此人正是这天阙殿的主宰大国巫。
大国巫看着远去的白落,弯身面向身后的女子,皇后,淡淡道,“此女白落乃是王府的丫鬟,这几日还算是安稳,但是臣实在是看不出她的目的。”
“白落是楚长歌的人,难道你没查出关于她和楚长歌的事情?”皇后不满的看着白落的背影。
大国巫摇头,解释道,“出宫的人回来说,白落是被赶出王府的,听说在府上犯了很多事情,王妃实在是不喜欢才赶出来的,而白落也说自己走投无路恰巧看到宫内在选圣女才会进宫的。”
这么一听的确是很顺理成章,但是皇后却觉得并非如此,她不相信会有这么巧合的事情。
“盯着她。本宫不想让楚长歌插手圣女的事情。”皇后说完便转身离开了。
……
楚长歌站在船头,她还是没法接受这些事情,她环抱着自己,任由江风将自己吹得清醒一些,不然她真的很担心自己没办法正常思考,尤其是知道宣玉娘被康元晟抓走后。
楚长歌肩头一重,发现身后眠将斗篷披在了她的身上,“去看看宁夫人。她心里一定也不好受。”
她点点头,刚准备离开,却被眠拉住,他很认真的看着她,看着她脸上被风刮红了,暖手贴在她脸颊,“有我在。”
他搂着楚长歌走进了船里,宁夫人的哭声还在继续,一边哭一边在替漠尘包扎,漠尘看到楚长歌进来,立即与宁夫人分开。
楚长歌看宁夫人哭得难受,便接过了宁夫人手上的药坐下替漠尘上药。漠尘有些拒绝,她便按下了他,“别乱动,难道你想伤口再撕裂?”
漠尘只能坐下,但是却不敢看楚长歌,他低着头,“多谢王妃!”
“还叫王妃吗?”楚长歌看着他,没好气道,“话说回来我倒是相信了阿离曾经说过的话,你果然与我大哥有几分相似,这么说起来我还要叫你一声大哥。”
漠尘突然起身,身上的伤口因为剧烈的动作十分的疼痛。但是他却顾不得疼痛,立即远离楚长歌,看了看宁夫人,便说道,“王妃,宁夫人,这件事不会有别人知道的。”
楚长歌叹气,“娘亲,能和我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吗?不然我只能被康元晟牵着鼻子走。”
宁夫人擦去眼中的泪水,目光晃动着看着远处,好像回答了二十几年前,她还是天真无邪的少女。是宁府的大小姐,身侧永远跟随着大批的下人。
“也许那年的庙会我就不该不听家人的话执意出门,那样就不会被康元晟掳走。”每每说到康元晟,宁夫人的眼神总是带着杀意,咬牙切齿的诉说每一个字。
康元晟在庙会上看到宁夫人,惊为天人,狂妄自大的就派人掳走了宁夫人,这一囚禁就是四年时间,漠尘便是那个时候生下的,康元晟是个粗暴的人,他除了占有之外,无法给予任何的情感。
宁夫人带着漠尘一直都想逃跑。但是每次都会被抓回来,康元晟就以漠尘性命要挟,宁夫人只能屈服,遭受一切的不堪后,宁夫人选择抛下漠尘离去,最后被康元晟追围的时候滚下了山,康元晟以为她死了才肯罢休。
宁夫人说她被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