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扶起姜柳,笑道,“这里就属丽贵人说话最好听,难怪皇上会第一个宠幸你。”
就连皇后都夸赞姜柳,姜柳这得意劲更甚,目光瞟了瞟宁清心和楚灵溪,若不是她身份低微,怕压根明上都不会给两人面子。
皇后走到楚长歌面前,笑道,“王府可还好?”
都城上下还有谁人不知道王府的衰败?此刻问楚长歌好不好难道不多余吗?楚长歌硬着头皮,笑道,“好。王爷对长歌也十分好。”
皇后点头,冷笑一声,说道,“那就好。”说罢,便招来珍儿搀扶着坐在上座,谁知珍儿一脸难色,在皇后耳边说了什么。
皇后扫视众人,才发现此刻竟然还有不守时没到场,脸色不悦,“珍儿你去看看凤馨娘娘在做什么?”
珍儿点头,正转身准备去抓凤馨的小辫子,谁知那凤馨被水含柔搀扶着而来,一脸的慌张。
不等凤馨与水含柔行礼,水灵溪便率先开口,“凤馨娘娘和顺贵人这般匆忙难道是忘记了皇后娘娘说的时辰?快些对皇后娘娘赔罪,皇后娘娘大人有大量,一定会宽恕两位的。”
楚灵溪最喜欢做这种看似情深义重却另有企图的事情,若是凤馨与水含柔真的赔罪了,岂不是坐实了不敬罪名?到头来皇后更可以巴着不放。
被封为顺贵人的水含柔低眉顺眼的行礼赔罪,“皇后娘娘恕罪,凤馨娘娘与臣妾并非刻意,而是皇上留在玉芙宫用膳,便让我们二人侍奉,所以才会……”
坐在最后的楚长歌听了,心中冷笑,楚灵溪虽然虚伪却还不够心机,水含柔总是无害却让人防不胜防,这样的人才可怕。
水含柔此刻说这样的话,别说楚灵溪自讨没趣,就连皇后也无法怪罪,只会对凤馨怨恨更甚罢了。想到此处。楚长歌便不明白为何水含柔会和凤馨在一起?
最后,皇后只能装得宽容大量,说道,“罢了,罢了,看戏而已。”
戏开场,楚长歌暗暗理顺了眼前的状况,楚灵溪显然是得到了皇后的扶持,至于宁清心,一人孤独既没有靠山又不得宠。至于水含柔的确是个有心机的人,水含柔深知皇后有了楚灵溪就不会重用她,转个身便投向凤馨身边,凤馨盛宠常在就算是得不到恩宠在言翊面前露脸也是极佳的机会。
只是……凤馨心里只有眠王爷,根本不是水含柔的对手。一时间楚长歌竟然失神,完全不知道台上在唱什么戏。
此刻,阿离在楚长歌身边推了推她,低声道,“快看丽贵人。”
方才丽贵人姜柳对楚长歌不敬,阿离可都记在心里,趁人不注意在姜柳的茶水里下了东西,此时姜柳浑身都不自在。一会儿挠挠脖子,一会儿挠挠手臂。戏还没唱完,姜柳身上就出了不少痘子,丽贵人身边的宫女一瞧竟然惊叫了起来。
姜柳发觉宫女看她的表情都变了,扶着栏杆看向水面,映照出她自己的脸,她惊恐的大喊着,“怎么回事?我的脸!我的脸!”
见状,楚长歌瞪了一眼阿离,真是不省心,亏她还笑得出来。
皇后也受了惊吓,被珍儿护在身后,一旁的楚灵溪看到姜柳脸上和身上的痘子,突然想起了自己曾经在楚府也这样过,一时将目光落在了楚长歌和阿离的身上。
楚灵溪凑到皇后的耳边说了几句,皇后盛怒,大声道,“叫人来搜身!本宫倒是要看看谁敢乱来!”
听闻,楚长歌心惊。而阿离这才想起来自己给楚灵溪和姜夫人也下过这药,莫不是让楚灵溪看出什么破绽了?
阿离心虚的摸了摸自己的袖子,突然身边多了一只手。拽下她袖中药粉,她抬头一看竟然是宁清心。
阿离还来不及反应,就看到宁清心趁着众人被搜身的时候,将药粉袋子扔给了别人,阿离看向那个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