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无权无势,她若是不巴着楚府,她能熬到几时?”林云姬说出了水含柔欧的别有用心。
楚灵溪刚想问什么。不远处的绿烟在招手示意有人来了,林玉姬立即掩住嘴巴一句话都没留下就走了。
唯有楚灵溪在原地久久不能回神,绿烟见状立即上前扶了一把,担心道,“小姐,你这是怎么了?”
楚灵溪依着绿烟,摇了摇头,咬着牙若无其事的回到了天阙殿。
……
由丫鬟搀扶的李盈盈在房中来回走动,看到水含柔小心包裹着皇后赏赐的东西,心里便一阵怒气,看着手里的热茶,颤巍巍走去“一不小心”将热茶从头淋到了水含柔的身上。
水含柔惊叫着跳了起来,李盈盈一阵狂笑。“活像只丑蚂蚱,蹦跶来蹦跶去,真是有意思!”
水含柔的丑态引来了其他人的笑意,因为水含柔没有什么背景,又被李盈盈处处捉弄,以至于根本无人将她放在眼中。
众人的笑声,让水含柔一阵羞愧,顶着湿漉漉的头发便跑了出去。
到了院中,水含柔将所有的气都撒在了花草之上,眼神怨让人觉得恐怖。
“擦擦吧。”楚灵溪突然出现,递上了自己的帕子。水含柔收起自己的眼神,垂下脑袋一副忍气吞声胆小怕事的模样。
楚灵溪深知她不简单,便没有点破,只道,“我也就可怜你这么蠢!难道一点都没发觉事情不对劲吗?”
水含柔用帕子擦了擦头上的水渍和眼中的泪水,小声道,“二表姐,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楚灵溪心中冷笑,既然要演戏,那她就干脆将计就计,就当水含柔是个蠢货!
“皇上赏赐的翠珠缠丝金凤镯那是何等荣耀,她楚长歌何必让给你?若不是这镯子你会如此招李盈盈恨?李盈盈要恨也应恨楚长歌,为难的更应该是楚长歌!而不是你,你可明白?”
恍然,水含柔手一抖,这帕子也落在了地上,谁人也没去捡,泪水迅速冲出眼眶,她也顾不得好不好看,默默流泪。
“二表姐的意思是大表姐是故意将这镯子给我,引开李盈盈的目光,这样她便独善其身?”水含柔怨气道。
楚灵溪叹气,“难道不是吗?昨日我们都得了皇后赏赐,李盈盈怎么不来寻我们麻烦了?”
话音刚落下,水含柔便抽噎了起来,胸口起伏难以自控。
“大姐有皇上护着,你有什么?今日珍儿姑姑的话你也听见了,我们中总是有人要给大姐让位的。就怕此刻大姐的名字就在问天鼎中了。”楚灵溪唉声叹气,一脸的失落。
水含柔隐着怒气,维诺道,“问天鼎?”
楚灵溪拉过水含柔,指着那高高在上的神殿,“神殿内供奉着一口大鼎,听闻先帝选妃时,秀女会将写有自己名字的竹片放入鼎中,稍等片刻,鼎上便会出现选上秀女的名字和位分,未出现名字的秀女只能留在天阙殿侍奉神明,这便是祭天之礼。”
水含柔听了觉得玄乎,以前听出宫的嬷嬷也说过,但是嬷嬷说人定胜天,鼎中一定有玄机。
此时再听楚灵溪一说,更加觉得玄之又玄。
楚灵溪眯眼一笑,低声道,“我在都城多年,入宫前我母亲为我请了宫中嬷嬷训练我,给了许多银子才知道,原来入选之人的名字早就被放入鼎中,利用玄机便可显示出早就内定的名字。”
水含柔拧着手指,半晌,询问道,“二表姐,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
楚灵溪凄然道,“你喊我一声二表姐,我也不过是不忍心看你继续傻下去,宁清心与我都有家族撑腰,皇上留下我们自有好处。你什么都没有何苦被楚长歌利用了?还要被李盈盈这样的人欺负,到头来却要在这天阙殿孤独终老。”
水含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