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说,打算在码头多留几日,因为有贵客要到,需要你届时也到场。”阿离回想季舒望的留言,一五一十告诉了楚长歌。
楚长歌抓着阿离的手,“你这药保我几日可好?既是贵客,我可不想瘸着去见人。”
阿离惊喜,“小姐你还能和我玩笑,看来是真没什么大事。至于药,你大可放心三五日保证你生龙活虎。”
她们两个说着笑,明雪却哭哭啼啼的,“小姐,往后还是让我跟着吧,一见不找你就出这么大的事,我可不敢了。”
房中的气氛总算是被缓和了,楚长歌心里也算是安定了,只是想起言翊的话,总是心有余悸。
就这样平静的过了五日,外头那些风言风语也被其他兴起的事情盖过了。
反倒是姜夫人母女处处将这件事拿出来说,说得别人听了都觉得无趣了。
这日,楚长歌想着要去纵横坊,便起了早,换衣裳时,看到腰间还有一些伤痕,想起那日的情景,眉头又皱了起来。
阿离见她眼神冷然,便安慰道,“这都是小伤疤。不碍事,十天半个月便消下去了。”
明雪聪明的转了话题,“季总管嘴里的贵客到底是什么底细,竟然需要小姐亲自去?”
阿离回想一下,愣是没想起那日季舒望说得别的话,摇了摇脑袋,狠狠咬下手里的鸡腿,“季舒望若是长得与美食一般可口,也许我能想起来。”
明雪戳了戳她脑门子,叹气道,“就知道吃!”
楚长歌戴上面纱,见两人又在斗嘴,莞尔一笑,随两人一道走出自己的院子。
还未走出楚府,便遇到了心情大好的姜夫人和楚灵溪,姜夫人嘴损一见楚长歌便快步上前阻拦去路。
“看来长歌已经好了,是该长长记性,不然永远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说着,姜夫人便笑出了声。
一旁的楚灵溪扯了扯姜夫人的袖子,“娘亲。你可别乱说,万一大姐当选妃子,我还需仰仗大姐。”
听闻,姜夫人笑得更欢了,“自古妃子哪个不是倾城倾国的女子?皇上国事操劳,难不成回后宫还要对着一个吃不下饭的人?说出去都让人笑话,神明可不会选这样的人!”
姜夫人说来说去又是拿楚长歌的这张脸说事,重复的话嚼来嚼去,她倒是不觉得无味。
还没等楚长歌开口,身后的阿离已经抑制不住一颗技痒的心,突然上前,“姜夫人,二小姐小心!”
阿离手里的小石子打了出去,姜夫人一个踉跄差点拉着楚灵溪一块摔倒,还好阿离扶得快。
“姜夫人也小心点,万一摔了自己连累二小姐,这花容月貌磕在石头上,还怎么选秀?是不是?”阿离还特意学姜夫人说话,冷嘲热讽的语气。
然后娇滴滴的扯过自己的辫子,笑得妖媚诱人。竟然引得楚灵溪和姜夫人一阵愣神。
楚灵溪眼中闪过的嫉妒不言而喻,酸不拉几的开口,“大姐身边的丫鬟都如此貌美,不怕别人笑话?”
阿离冲楚长歌使眼色,楚长歌意会笑道,“我容貌受损有何怕的?倒是灵溪还是别靠近我才好,免得被人笑话连我丫鬟都比不上。”
说完,楚长歌就甩下她母女二人离开,心里无比的舒坦,因为她知道阿离才不会那么刻意引起她们注意,一定是又下了什么有趣的药。
“阿离,这回是什么?”
阿离嘿嘿笑了笑,“这回是我还在研究霹雳疙瘩粉,正愁没人试验,这对母女算是倒霉!”
明雪听着药粉名便猜到了姜夫人和楚灵溪的结局,一个激灵,“阿离,你以后离我远一点!”
随后几日这对母女倒是安分了不少,一直躲在房中没敢出来见人。
……
楚长歌到了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