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左手神舞兵刃荡开辛钧的红色软索,身形向前一窜,伸足一踏,正踏在因无内力支撑并摔落在地的白色索端,与此同时,右手鬼泣剑精光一闪,如流星似地刺向辛野的咽喉。
辛钧似乎也察觉到辛野内力有异,见白色软索被李玄踏住,忙将红色软索一抖,如一条吐着蛇信的灵蛇,绕过神舞兵刃,呼啸中,向李玄刺向辛野咽喉的鬼泣剑卷去。
风行雨见辛野步履渐现踉跄,脸现狞笑,转头对身侧一脸惊愕的林东图使了个眼色,轻声低语几句。林东图闻言嘿嘿一笑,抽出腰间的异形腰刀,轻身闪过李玄三人,见唐冰正神色紧张的守护在丁苍穹与正君子何忘我身侧,全神贯注的望向打斗的李玄三人,哪还管什么江湖身份,身形一掠,腰刀一挥,悄无声息的扑了过去。
唐冰因站的较远,所以未曾被绿雾伤着。她先前见丁苍穹和正君子何忘我突然脸色发绿,足下踉跄,心知他们二人已中了风行雨的暗毒,忙掩住口鼻,暗暗将雷霆暴雨鱼骨针的机关纽扣打开,握在手中,守护之时,心中计算,无论李玄那侧或是自己这边遭遇不测,便射杀出去。就在她全神贯注场上情势时,猛觉一道劲气从侧面飞来。唐冰本能的斜身一闪,突然而至的凌厉银光擦着肩头劈过,直刮得她脸颊火辣辣的疼痛,心惊之下转头看去,见林东图狞笑着,又飞身欺了过来。
这人当真是十恶不赦的小人!
唐冰不敢随意施放射杀威力极大的雷霆暴雨鱼骨针,身形滴溜溜一转,顺手拿过丁苍穹的蛇形钻天锥,一招天河山魏家锥法中的紫气东来,攻向林东图右肩空隙。
林东图见她招式奇异,闪身避过,岂知身法还未停稳,唐冰又一招鲁东老虎涧张头陀的疯舞锤法当头砸下。他见这疯舞锤法招式粗糙狂放,不但与蛇形钻天锥毫无干系,此时由一个柔弱女子使出,更感奇怪。林东图不禁哈哈大笑道:“小姑娘,平日里不好好学武功,这时捉襟见肘了吧!”说话声中,脚步一错,异形弯刀自左臂下穿出,直刺唐冰肋间空门。唐冰闻言,冷笑一声,也不答话,展开蛇形钻天锥,拼命守住阵脚,竭力不让林东图靠近丁苍穹与正君子何忘我半步。林东图头脑灵活,武功不弱,轻功更是高出唐冰半截。他见唐冰不敢移动半分,已知是为了保护丁苍穹与正君子何忘我二人,忍不住大笑道:“你若展开身形反击我,或会有三分胜算,如今半步不移,便如楔在地上的木头一样,死期不远了!”
唐冰闻言,冷笑几声,不反不驳,手腕一抖,蛇形钻天锥连变三招,分别是少林派达摩剑法中的卧佛问天,黄山派云雾剑法中的飞泉迎客,天门山本真道人独创的松木棒法中的凌风玄虚。林东图见她出手招式甚是驳杂,虽然东一招西一招,却仍能行云流水般融会贯通,甚感惊讶。而李玄见林东图与唐冰斗在一起,不由暗暗焦急,正觉无奈,却见辛钧手中软索忽然击向风行雨,并喝道:“早就看你心术不正,再不灭了那支鬼蜡烛,即使你逃脱了,也让你于圣主面前。”
辛野冷峻,心思转换慢些,只觉自己内力越来越不济,心下还未明白是何原因,见辛钧竟不顾李玄攻来招式,反而鞭打风行雨,不禁问道:“兄弟,你怎要伤风兄弟?”
辛钧见风行雨闪开自己的软索,恨声道:“难道你看不出这小子已伙同林东图,公报私恨,不但要借此机会除却咱们,还要私吞不老洞天中的宝物,到圣主面前邀功?”
二人说着,招式已然放缓许多,李玄压力骤减,乘势深吸一口气,已隐约明白他们为何窝里斗,急忙倒跃丈余,一招擒贼擒王凌空劈向与唐冰缠斗一起的林东图。
辛野经辛钧提醒,豁然明白,也怒喝道:“原来如此,怪不得这老小子自始至终不出手,只他奶奶的啊呀我怎的浑身酸软难道风小子先前给咱们预服的解药不对劲”他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