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了一把发不出音来的古筝,为此老爷差点把办事的人赶出慕容府,幸好有主子求情
忽地一个激灵,绿儿恍然大悟,“那个古筝耳环与那架不发音的古筝一样”她想起来了,主子当年求情的原话是不逝筝不发音,是它发的音爹爹听不到。原来主子的意思是--人听不到,蛇听得到
绿儿的眼神越来越惊恐,竟然把那么危险的凶器做成耳环戴着
“你的脑袋长进了不少。”慕容云舒很高兴可以不用费口舌解释了。其实她当初研习训蛇之法纯粹是想在蛇面前逞一把威风,以报三天颗粒未进之仇。而后来又找人打造这副耳环,是为防身--以防再被蛇欺负,孰料竟救了她一次。其实昨日若非实在不得已,她也不想用这个法子。虽然没有睁眼看,但光是想想群蛇乱舞的场景,就够她反胃好多天了。
“你又是怎么知道凤灵就在她房间的”聂青本来是想先问蛇的事的,但一听绿儿提到耳环c古筝,再观某人耳垂上那对古筝耳环,就全明白了。望着她的眼神也不由变得惧怕起来。从今以后,惹天惹地,绝不惹姓慕容的女人
慕容云舒闻言回头,目光刚移过去就见他打了个颤栗。“聂大人很冷”她奇怪地问。
聂青咬牙,“有点。”
慕容云舒凤眸微动,算是接受了这个解释,于是说道:“既然江州四怪想对付的人是我,他们就不会傻到先劫凤灵以至于打草惊蛇”说到这儿,只见聂青又打了个颤栗,慕容云舒算是明白了他的表情为何这般怪异。她继续说道:“况且,凤灵的房外一面是悬崖,一面是大堂,劫匪不能跳窗逃赚更不可能抱着个大活人从前门离开客栈,所以她只可能还在房中。”
“什么好处也没捞到,对方为何如此大费周章”
“我说了,打草惊蛇”见他又颤了一下,慕容云舒终于忍不住道:“我都不怕,你一个大男人至于一着被蛇咬”
又颤了。
慕容云舒非常好脾气地砸给他一个无比含蓄的白眼,接着言归正传,“对方故意做出劫走凤灵和我的包袱的样子,为得就是打草惊人,提醒我有人想对我不利。”
“照你这样说,对方是友非敌”
慕容云舒状似无意地淡淡睨了客栈内的某张桌子一眼,道:“说不准。”
两人谈话间,凤灵已经吃饱喝足,笑眯眯蹦跳出来,“可以走啦”
一行人坐上马车,缓缓朝下一站庆远镇驶去。
客栈内,中间一桌坐着三个华服男子,坐在上位的一个头戴金冠,袖滚金爆气宇轩昂,唯一的缺陷是,左边脸颊上有一道不长不短的刀疤,让那张冷峻的脸显得有些吓人。此人正是蜀中梁王之子,小梁王华夜离。
“主子果然好眼光,慕容云舒当真聪明绝顶c胆识过人。若她能为主子所用,不怕大事不成。”
华夜离黑眸如炬,望着马车离去的方向,道:“像她那样的女人,就算是走投无路,恐怕也不会听命于谁。”
“那主子的意思是”
华夜离没有接话,只一脸莫测地继续望着远方。
“主子,其实您可以考虑娶她为妃,她一旦嫁入王府,还怕不帮您吗”
“她连太子妃都不当,又怎会轻易当我的王妃”华夜离眸光一沉,道:“再说了,明目张胆与楚长歌抢女人的下场,你们还没有看到吗太子现在不仅深受黑心毒之害,还被魔教的人寸步不离暗中监视,想再接近慕容云舒比登天还难。”
“楚长歌的作法虽然太嚣张,不过倒也帮了我们一个大忙。太子性命危在旦夕,朝中已经有不少大臣开始谏言另立储君了。”
“皇帝就他一个儿子,不会改立他人。”华夜离放下茶杯,站起来说道:“启程,回蜀中。”
“不跟踪慕容云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