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宫。”
虽然是牛头不对马嘴的接话,华陵天却听懂了其中的真意。
沉思良久,他忽然问,“如果我不当太子了呢”
慕容云舒一惊,然后淡淡说道:“你不想当太子是好事,但不要说这件好事是我促成的。这顶帽子太大,我戴不了。”
华陵天苦笑,她不会为他背负骂名,他也不会为她舍弃江山。他与她,果然还是只能做兄妹。“有朝一日若改变主意,东宫的大门永远为你敞开。”
慕容云舒一皱眉,“后门呢”
“没有后门。”
“那我以后不去东宫了。”
“”华陵天在脑中垂地,她果然很不懂风情。
慕容云舒不懂他为何一脸挫败,眨眨眼,指着不远处的棋盘说,“要下棋吗”
华陵天扶额,“容我提醒你,慕容府很快就会被人挤破了。”她真该去前面看看,场面之壮观,连他都叹为观止。不得不说,大业王朝的人,真多。
慕容云舒完全不以为意,挑了挑眉,说:“放心,这墙很牢固,挤不破。”
华陵天连无语都懒得表示了,直接忽视她的自我感觉良好,“听说都是来要工钱的。”
“嗯。”慕容云舒轻轻应一声,开始仰头观察天象。
“伯父才去世不过一个月,怎么会拖欠工钱到这种地步”
慕容云舒继续举目望天,轻淡的声音听起来有些不真实,“爹爹可能是早料到自己大限将至,偷偷把银子换成冥币烧了,等着去当首富。”
“查出银子的去向了吗”
“还差阎王的供词。”
“看来查得差不多了。需要我帮忙吗”
“不用。”慕容云舒缓缓,忽然眼角一晃,只见管家顶着生不如死样急匆匆跑过来,还没走近就大叫一声,“,大事不好了”
慕容云舒点点头表示听到了,待他走近才不疾不徐地问,“工人开始抢东西了”
“不是。”
“那你急什么”
管家提袖抹汗,“外面外面来了一群很奇怪的人。”
“比你还奇怪”
“没我奇怪比我奇怪不是我不奇怪”管家再次提袖,掩面作哀怨状。
“还说你不怪。”慕容云舒淡淡睨他一眼,缓步朝大堂走去。
绿儿急忙跟上去,问:“说实话,,你是不是心中已有应对之部”
“算是吧。”
“什么策略”绿儿一脸欣喜,终于不用担心流落街头了。
“破罐子破摔。”
“”这策略果然如此很慕容云舒。
当慕容云舒来到大堂时,见到的是两列手持兵器的红装男子从屋内一直延伸到街上,望不见尽头。而那些罢工生事的民众则已退散两侧,看热闹。女主角出现时,现场开始骚动起来。
“慕容世家,拖欠工钱,天理不容,人神共愤”
不知是最近怪事见多了还是怎么的,慕容云舒发现自己越来越淡定了,静静地一一扫视红衣男子们片刻,然后对门外乱吼乱叫却不敢轻举妄动地工人说,“这个口号不押韵,你们先回去,想个押韵的口号后再来。”
顷刻间,现场一片死寂。所有人嘴巴张成鸭蛋型。
慕容的脑子是不是有问题
膜钱岂不是没指望了
然后,“慕容世家,拖欠工钱,天理不容,人神共愤”呼声震耳欲聋。
慕容云舒不躲也不争,站在门口耐心地听他们喊,直到他们自觉无趣停下来才又开口,“什么时候想出押韵的口号,什么时候发工钱。”
现场再一次陷入死寂。
“咳咳”华陵天实在看不过去了,替她说道:“大家先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