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头疼,沈寻狠狠的瞪她一眼,内心十分的凌乱,看她着急忙慌的,急得不行的样子,可你丫,来这么久,干了一件正事儿了吗?
“要胭脂露干嘛,涂脸?涂嘴?”沈寻觉得这丫头现在脑子坏掉了。
珠儿一脸娇羞,脸红扑扑的,好像她把皇上睡了,“哎呀,不是!”
“那是干嘛用的,喝的?”沈寻一脸茫然,这说话吞吞吐吐的,急死个人。
“嗯!”珠儿忽扇忽扇着大眼睛,视线飘来飘去,最后落在了沈寻的小腹下。
沈寻也随着她的视线,看了下去,不觉菊花一紧,你妈,满脑子什么玩意儿啊,瞪着她:“去拿吧,拿回来你喝了。”
珠儿一脸委屈,瘪瘪嘴说:“珠儿为姑娘着想啊,胭脂露涂上凉凉的,清热去火,止痛,其他娘娘都有。”
“你丫,小爷大姨妈来了,赶紧给我准备纸。”沈寻丢给她一个嫌弃的眼神,“你怎么知道凉凉的,你涂过?”这慕寒月很黄很暴力啊,事后还能让娘娘们都去涂药,这真是年轻,着急。
“姑娘!”珠儿羞恼地跺跺脚,“你讨厌了。”
“快速给我准备大姨妈用的东西。”沈寻白了她一眼。
“大姨妈?”珠儿满头的黑线,姑娘的大姨妈来了,咱们怎么不知道,就是走后门儿也得有人知道啊。
这真是沟通障碍,沈寻十分郁闷的看了她一眼:“葵水。”
珠儿有些诧异地眨眨眼,又有些失望,“那昨晚你和万岁爷”看到沈寻扫来冷冷的目光,她连忙把嘴闭上,“奴婢多嘴。”
可忽然又忍不住嘻嘻笑了,姑娘早上来的葵水,那昨晚的事儿应该不耽误啊。
沈寻看她一副笑意盈盈,娇艳欲滴的样子,真想上前把她给办了。
慕寒月第一次早朝打起了瞌睡,他拇指和食指支撑额头,在大臣上奏着折子时,他的头脑恍惚了一下,瞬间清醒,斜眼看到旁边的安公公嘴角上扬,看到皇上扫了他一眼,他一哆嗦,连忙一本正经起来,慕寒月心中苦笑,他肯定是以为,圣上昨晚太过劳累了吧。
端起面前的龙纹瓷杯,呷了一口茶,又斜瞅了一眼安公公。
安公公会意,连忙恭恭敬敬的上前,小声说:“万岁爷,小李子来报,说珠儿已经服侍姑娘起来了,并且心情不错。”
慕寒月冷冷的睥睨了他一眼,“多嘴,谁问她了?”
安公公缩了缩脖子,“是,奴才多嘴。”这万岁爷一早上心不在焉的,还不是担心阿寻姑娘,嘿嘿!
下了朝,文武大臣议论纷纷,这皇上一向勤勉,今日是怎么回事,好像不在状态,神游方外一样,唉!
令沈寻庆幸的是,月经初潮,不是很多,也没有影响她行动,基本上两天就没了。
这十来天偶尔见了几次慕寒月,他神情冷冷的,像是没看到她一样,也不让她伺候了,这样倒落得清闲,他又把她安排到西侧殿居住。
就像今天早上,进门时,刚好看到他出门。
沈寻努努嘴,展现出一个阳光明媚,春风和煦的笑脸,又用甜糯又不腻人的,清新的声音,说了一句:“皇上吉祥,皇上请走好。”
可慕寒月视她不存在,眼皮都没抬一下,直接从她面前迈了过去,这拽的二五八万似的。
沈寻在心里把他诅咒了几遍,你强吻老子,我都不跟你计较了,你还在生气,小气成这样,也是没谁了,难道不应该说‘皇上请走好’,因为他没走两步,就上了龙辇,应该说‘皇上请坐稳’,这样他会不会就看自己一眼了,切,干嘛让他看自己,不看正好。
没找她麻烦,这让沈寻微微松了一口气,这样挺好的,每日找南灵闲逛,两人要好的,几乎可以用穿一条裤子来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