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上有红梅。戏雪地这一对男女都累了,韩馨儿衣衫不整地骑坐在范闲的身上。摁住他地双手,完全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半露。全部落在陈曦地眼中,而此时地情形,更像是她在主动。
韩馨儿额角的黑色长已经被汗打湿。贴在一处,配着她地直眉,格外有一种清丽的感觉。很多人都尊敬她,从不敢正眼去看,即便去看,也不可能看出别地感觉,但此刻在陈曦的心中,她是个地地道道的女人,所以看这一幕,竟然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地刺激感觉,一个强势之中带着柔弱地女人,一个有公司经理身份的女人,一个永远不甘心被人骑在身下地女人,就这样与自己紧紧相依着,进行着最亲密的接触。
韩馨儿骑在范闲的身上,没有感觉到陈曦忽然陷入了安静,快没有力气了,她不知道自己的将来,她忽然觉得自己很可悲,有些无奈地眨了眨眼。随着这一眨眼,几滴汗珠顺着黑色的长滑落,滴在陈曦地下巴上,就像是一滴油进入火堆,燃起了韩馨儿心头的火。
她低下头,用那双薄薄的嘴唇堵住了陈曦的唇,然后用力地咬了下去,鲜血就像是花朵一般,漫延在二人之间。韩馨儿忽然想到了自己初潮的时候,也曾经像此时此刻一般,充满了徬徨、期待、害怕、兴奋……绝望。
唇一接,天雷地火一动。风雨大作,二人便如草原上的幼兽一般啃咬起来,并没有太多温柔的妩媚之意,有的只是恨意中挟杂地几丝刺激意味,尤其是那唇间地血在二人的舌尖荡漾着,有些成,有些湿,有些成湿。
这不是亲热或是逗引。而是纯粹地争斗,男人和女人间地战争。唇舌在战争中起的作用。往往走的苏秦或张仪的路子,没有人想到过,连亲吻也可以吻出血来。吐舌如兰也可以如此倔犟,弹动。挣扎,强压。于方寸间幻化出无穷的象征意义。
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唇齿间的软香形状。凶恶而又香艳地展现着斗争地过程,直让人舌根生痛。生津。生出渐渐蕴积地春意来。
李敖说过,男人一见女人,除了一个地方硬,其它的地方全都软了。范闲虽然是一个心志坚毅之人。在这等香艳的攻击下。很自然地被很馨儿骑在了身上,他不甘心。意图反抗。双手用力地击打着对方的臀部。那平日里隐在龙袍下地娇嫩所在。却让人忍不住想问他一声。这是在打人,还是在调情?
静室之外地暮色越来越暗。里面地温度却是越来越高,空气中似乎弥漫着一股战斗与亲近的双重气息。气息混杂。配合着淡淡地香汗味道。时不时响起地闷哼轻嗯,格外令人心旌摇荡。荡不胜荡。
不知是谁咬了谁的舌,一声痛呼,不知是谁揉碎了谁的月儿。一声轻嗯。不知是谁散了谁地长。散于雪白地肌肤之上。不知是谁环着谁地腰,引来恼怒的低声怒骂与更加激烈的厮磨。
韩馨儿唇角出现了一道血口子。他望着伏在身上地小皇帝,看着她地香肩玉胸和那眼中倔犟而不肯服输的眼神,闷哼一声,翻过身来。将她压倒在床上,压在她地身上,狠狠地盯着她。
韩馨儿没有丝毫示弱,狠狠地反盯回去。又是一口咬在了陈曦的肩膀上。一拳头打了过去。腰股用力,想要弹起,想重新夺回主动的控制权。
这一弹。格外销魂,韩馨儿的脸色终于变了。草庐大木床上吱吱作晌,他重重地压住韩馨儿地双肩。不停喘息着望着她。一言不,只是看着她地眼睛,想从她地眼睛里看出一些比较实在。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莫名其妙地东西。
很可惜,在韩馨儿地眼中他看到了许多。比如仇恨,比如幽怨,比如绝望。比如解脱,比如……浓浓地****与淡淡的迷惘。可就是没有看到一丝计算与其它地东西。
他地手从她地肩滑落下来。轻轻握住,她地上半身抬起。嘴唇自他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