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元村,陈曦站在自家的平房前,举目眺望着已经郁郁葱葱的二十亩紫苏果,后播种的其他四十亩地,现在也布满了蒙蒙绿意。
六十亩地的上空,时常盘旋着各种各样的鸟类,而地的周边,松鼠c兔子等小兽出没的痕迹也增多了。
紫苏果,能够强力聚集天地灵气,自然会招来各种生物。
好在万物有灵,这些飞禽野兽,既被灵气吸引,又被本能中的畏惧所约束,并不毁坏田地和秧苗。,
陈曦应该担心的是,在落凤坡上施工的工人们c广元村的村民,特别是恶毒的孟天骄,有可能刻意毁坏紫苏果苗。
也许该租用几个专门看守了。
这时,村长陈福之背着手,大摇大摆的从村子里的大路上走过来,身后还跟着三个同样把地租给陈曦的村民。
对于陈福之来说,把地租出去的这些天,是他毕生经历难得的灰暗时刻。
村子里所有人都在嘲笑他聪明一世糊涂一时,竟然把地租给了毫无偿付能力的陈曦,租金下辈子都收不回来。
家里的婆娘也成天骂他愚蠢,空头支票谁不会开,拿到手里的,吞到肚子里的才是自己的!
“陈曦承诺如果到时候给不了租金,他可以用房子抵债的!”陈福之辩解。
“你放屁,陈曦好歹是陈家的人,家破人亡,就剩下一祖屋,你作为村长,能去霸占?”陈福之的媳妇刁蛮是刁蛮,但还是有仁义之心的:“你不怕被村里人戳脊梁骨!”
陈福之想想媳妇的话,也非常认同:陈氏家族的确欠了村子里很多人的钱,也害苦了一批人,但这些人见了陈曦,也只是埋怨几句,嘲讽几句,从来也没有谁打陈曦祖屋的念头扒房掘墓,那是丧尽天良断子绝孙天打雷劈的罪过,自古以来,都少有人做。
自己还是村长,更不能去做了!
陈福之长吁短叹,准备自认倒霉了。
但仅仅两个星期,陈福之就听说陈曦的烧烤店在城里引起了轰动,今天,更是接到陈曦的电话,是不是把租金送到家里。
“不用你送过来,我去拿!”陈福之说道:“在家里待的乏了,顺便遛遛腿!”
当然不只是要溜达,而是向村民招摇和炫耀:麻痹的,你们不是一直嘲笑老子吗?现在租金到位了,一亩地两千元,比你们整整多出一倍,你们还有脸笑?
“叔,你们来了?”看到陈福之等人,陈曦微笑着迎上去:“到家里喝口水,然后,我点钱给你们!”
“不用进屋了!”陈福之说道:“就在这里给就行!”
“是这样的啊!”陈曦一边把钱拿出来,一边说道:“我总是不在家,或者有时候照顾不周,我想请几位叔,有时间就来地头转转,谨防有人破坏。当然,麻烦大家,我也过意不去,所以每亩地再加500元,你们看如何?”
陈福之等人简直喜出望外,每亩地加500元,那自己的二十亩地,又多了一万元,而代价不过是闲暇的时候到地头转转。实际上,他们年龄都大了,每天都是要出去遛弯锻炼身体的,所以是顺路的事儿,也就等于白拿钱。
“从现在开始,那六十亩地的草药就是我陈福之的,看谁敢去捣乱?”陈福之拍着胸口豪气冲天。
陈福之的话当然不是吹牛,他不仅仅是村长,他还是八个兄弟的老大,一句话能召集三十多个青壮年后辈。有陈福之罩着六十亩紫苏果,谁要敢去破坏紫苏果,绝对能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陈曦把租金交付完毕,就到地里查看紫苏果长势了。而陈福之等三人手里拿着崭新的红票,也不往兜里揣,就赤果果的端在手里,大喇喇的在街道上走。
“陈叔,这是发财了?”一个小青年停下脚步打招呼:“这一沓沓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