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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我黄土埋到脖子的了,却再没见过他第二次。”

    说起这段往事来,老掌柜难免感叹良久,挡不住“日月穿梭、物换星移”,如今“蜂窝山”早已从河北搬到了四川,经历了那么多年月,身边多少东西都没了,这乌木匣子却始终保存完好,因为当初应承了人家,就得替人家好好看管。

    李老掌柜自觉年事已高,恐怕无法再保存这里的东西了,就将“乌木匣子”交给我们,毕竟同是“摸金校尉”,强似他死后落在不相干的外人手里,至于里面究竟装了些什么,他就不得而知了。

    在得知多玲的死讯之后,我的情绪比较低落,见木匣样式古老,估计里面肯定装了些贵重东西,加上当时酒意涌上了头,就没有急于打开来观看,喝酒直喝到深夜里尽醉方休,转天一早我们谢过李掌柜,作别了动身回程,这次分做两路,shirley杨和幺妹儿取道湖南,接了陈瞎子,然后一同到北京会合。

    一路上无话,我和胖子最先回到北京,明叔和大金牙等人早已经等了多时,明叔不住打听我们去什么地方倒斗了?可曾发市?我没有吐露半个字,只是让胖子和大金牙二人,按照孙九爷信中描述的地点,挖出了他研究整理多年的许多资料,却没什么文物古董,只好垂头丧气的把东西裹了回来。

    我把这趟所得的几件东西都拿到桌上,和胖子、大金牙三人关起房门,商量如何处置,孙九爷留在了棺材峡,这辈子到死是不肯再露面了,他留下的古卦资料却都是真的,只是想解出周天全卦,还需有张赢川那样的大行家协助,不是一两年就能有结果的事情,而且离不开“归墟青铜古镜”。

    我以前对“十六字周天老卦”极感兴趣,但过往经历了许多事情,使我隐隐觉得天机卦象惑人不浅,当年张三爷也不会毁去《十六字阴阳风水秘术》的其中一半了,很可能与此大有关联,另外以前我就发现张赢川这个人甘于淡薄,好象并不怎么看重“周天全卦”。

    张盈川精通“理学”,推天道而明人事,他的眼光看得极远,能见识到许多常人看不透的道理,我要是把《十六字阴阳风水秘术》补全了,未必就是一件好事,何况还要费上许多脑筋来做水磨功夫,我这性子哪能坐得住枯禅?

    我思前想后,最终决定把孙九爷研究古卦机数的资料,都转送给张赢川,而“归墟古镜”和“青铜龙符”,更是意义非凡,“归墟青铜器”都是传古的重宝秘器,一同出海的船老大阮黑因“归墟青铜镜”而死,我的战友丁思甜更是与“青铜龙符”有千丝万缕的联系,这些东西不应该落在任何人手里,仍是交还陈教授处置最为妥当。

    胖子捧起李掌柜给的“乌木匣子”来问我:“老胡,这东西咱怎么办?都到北京了总该打开瞧瞧,这匣子份量不清,摇晃起来里边哗啷哗啷乱响,是不是有袁大头啊?”

    我始终认为“乌木匣子”是他人之物,总不能因为别人不回来取,就当借口据为己有了,但我更好奇同为摸金校尉的前辈手里,究竟能有什么宝贝,这世上只有三枚真正的“摸金古符”保留下来,我和胖子、shirley杨每人一个,其中两个是当年无苦寺了尘长老所传,另一枚是胖子在鱼骨庙后的古墓里找到的。

    以此看来,当年在“蜂窝山”订造金钢伞的客人,很可能是死在龙岭蜘蛛洞里的前辈,要真是那样,他肯定永远都不可能来拿回自己寄存的东西了。

    当年那位最后的搬山道人鹧鸪哨,为了寻找掩埋在黄沙下的“黑水城通天大佛寺”遗迹,就拜无苦寺了尘长老为师,想学寻龙诀和分金定穴之术,怎料了尘长老途中遇难死于非命,并没有来得及传授他“寻龙诀”,在了尘长老临终时,曾留下遗言嘱咐鹧鸪哨,让他去黄河两岸寻找另一位“摸金校尉”。

    那位“摸金校尉”常做客商打扮,手中总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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