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晕了?
即无存看着面前的张小时,有点不解。
还好张小时晕得不是很深,他拍了一会儿,就把他拍醒了。
他也没有纠结于张小时身体素质的问题,直接跟他说:“我叫你来帮忙,就是想让你来试一试,用用这个东西,看看效果怎么样。”
这个叫灵器的灵具,是他这几rì的研究成果。
九黎壶上的那个小鸡图案确实玄妙,他在rì夜不停地研究下,终于得到了一丝感悟。这丝感悟就像一把利剑,斩断了他在研发过程中的很多疑惑,从而顺利制作出了面前的这东西。
那个小鸡图案并不像他之前想的那样,是蕴含着某种技巧,而是蕴含了一种规则,一种最基础的规则,就像学院中的算法,以一加一等于二为基础一样,这丝规则在制器领域上,似乎也是类似的东西。
对于这丝规则,他觉得自己理解得并不透彻,只比当初创造出拼接视频时了解得更深入了一点而已,但就是这么更深入的“一点”,就已经解开了他在青丘学习制器以来的很多困惑和不解,在制器领域上,他也发现自己有了质的飞跃。这丝他所领悟出来的规则,仿佛就是一条丝带,把他学到的庞杂知识全部串联了起来,使用得愈发得心应手,从而使得他的制器水平又飞跃了一个层次。
张小时还是有点迷糊,但比刚才好多了。他站在灵器面前,问道:“这怎么用?”
语气略微有些颤抖,可见他心中的激动。
毕竟能够发明出新的灵具来,他从来只是在书上看过,或者听老师讲过,还从来没有真的亲眼见过,更别提他现在还有幸成为这件新灵具的实验者!
“我听李叔刚才说,你是开平学府的学生,而且在制器上很有天分,那想必制器水平不错。”
即无存的夸奖让张小时颇为脸红。
在这样的大师面前,他哪里还敢自称制器水平不错?这话听在耳里就让他觉得难受。
纪无存还是自顾自地说下去:“这灵器对于普通人来说可能比较复杂,但是既然你制器水平不错,相信很快就能掌握它,我来教你,首先……”
纪无存手把手地教了起来,一边教导,一边演示。张小时一开始神sè还颇为轻松,但是越听神sè越是凝重,听到后面他甚至不得不喊了声“停”。
“怎么?”
纪无存看着他。
张小时面sè尴尬,“我的理解能力有些跟不上你的速度了。”同时心中却是波澜再起。
这叫灵器的东西,cāo作起来实在太过复杂,即使能玩转绝大部分灵具结构,并且能dú lì制作的张小时学习起这cāo作方法来都觉得吃力。
连cāo作都这么复杂,那这东西的内里结构该复杂jīng细到何种程度了?要不是制作者纪无存就站在面前,不好意思的话,他都想要把这灵器拆开来看看了。
纪无存有些无奈。
为了功能全面,并且能够随心cāo作,代替人工作业,所以灵器的cāo作程序难免复杂jīng细了些,不过和培养起一个熟练的手艺人来,这样的复杂程序就是小巫见大巫了。
他本来以为,这种难度对于张小时这种开平学府的高材生来说应该不是太大的问题,毕竟他原来在江都二院的时候,可是觉得江都学府的那些学生们都是天赋异禀的jīng英,形象无限高大,比自己强多了,而开平学府又是和江都学府一个等级的学府,里面的学生自然也该是jīng英,学习灵器的cāo作方法应该不是什么大问题,但是结果却让他有些失望。
张小时只是学了一半没到,就跟不上了。
有这么难吗?在他看来,这虽然有些难度,但是应该没有这么夸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