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往左写,或是从上往下写,这六日宝如果竖着写的话念啥”
棚子看了半天,还是没有看出来,何琳琳恍然大悟道:“是顺序错了,先是一个宝盖,下面一个日,接着一个六,这个字念冥所以六日宝山就是冥山而我们已经知道将军岭就是冥山,所以这三个山实际上就是一座山”
我们四个人在这半山腰上挨了整整一晚上,第二天五点钟左右,太阳已经渐渐从东方升起,一夜无事,我们为了防止晚上翻身的时候失足从悬崖上摔下去,特地用绳子将彼此都拴在一起,另外两端都系在一个我们自认为很牢固的大石头上
山里没有金鸡报晓,将军岭这深山之中更是见不到一只活物我在微弱的晨光中睁开了惺忪的睡眼,昨夜不知什么时候,我们竟然一晃都睡着了但这一觉却并非踏踏实实,我隐隐约约做了一个梦,那梦中的情景太真实而又太模糊,似乎真的经历了一般,有完全像是一个梦。但奇怪的是,醒来之后,我却记不起大致的情节。似乎我们几个人走进了一间宫殿,那宫殿内被装饰的金碧辉煌,极尽奢华,但却没有一个人影我们似乎进了很多间屋子,但究竟在那些屋子里看到了些什么,又发生了一些什么,却似乎怎么也想不起来,只要稍稍用力一想,脑袋就像是被箍着一般生疼
我将梦中的情景讲给了另外三人,却发现何琳琳与方红竟然和我做了极为相似的梦,但她们同样回忆不起梦中的情景,只记得大致的轮廓。唯独棚子似乎一夜无梦,睡到自然醒如果是我一个人做了这样的梦我可以理解为胡思乱想的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若所有人都做了这样的梦还可以理解为我们此时正遭遇着什么不同寻常的变故。可偏偏是我们三个人做了这样的梦,却唯独棚子没事儿一般的清醒着,所以隐约间我觉得有一些离奇。
何琳琳低声跟我嘀咕着,莫非这山里真的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难道是棚子身上有什么辟邪的东西,所以才幸免于难我摇了摇头,这件事儿太邪门儿了,还是暂时不要放在心上,看看接下来究竟会发生些什么再另寻打算。
待我们将所有的东西都收拾好了以后,大概已是早上六点钟的样子,虽然太阳还没有完全升起,但天色已经大亮,我们匆匆忙忙吃了点东西填补下肚子,然后起身准备寻找条道路好启程
昨晚上因为天色太暗,所以看不清楚,如今天色大亮,我们再看才发现原来我们此时正在一座高山的半山腰上,但这山却并非无路可走,在我们的不远处竟然有一处修建在崖壁上的栈道,曲曲折折一直从山脚下蜿蜒到山顶上
棚子问道:“老杜你拿个主意吧,咱们是下山还是上山”
我咬了咬牙,下定了决心:“下山”山上只有这么巴掌大的一块儿地方,当年那些封建王朝的卫道士即便是真有心将幽王墓建在此处,也不见得耗这么大的功夫将大墓建在山顶,这大山可是纯石头的,要在山顶造出一个墓室来,确实要花费更多的人力无力和财力,所以我毫不犹豫的将方向选择为下山之路
何琳琳问我这栈道是什么人修建的,经历了这么多年会不会早已经糟烂了我摇摇头,这我也不知道。不过我猜想,这栈道应该是当年从这山洞中逃出去的工匠们合力搭建的,恐怕这群人不但逃了出去,而且其后人也必定在将军岭附近的村落里安定了下来
我们直奔那栈道而去,刚一到跟前我们全都愣住了,虽说我们也曾担心过这栈道可能会因为年深日久而糟烂掉,但却从来没有想过,这栈道压根就不可能腐烂,因为这栈道竟然是石栈全部都使大腿粗细的青石头
何琳琳看向我:“老杜”
我也黯然的看着眼前的情境,摆摆手,我说:“如果这段遗迹被发现的话,很多历史可能都要重新改写,没准这栈道的历史也至少还要提早个几千年呢”
我们完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