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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说过呢,这干革命要不打无准备的仗,本司令是在后方准备来着,这不听到老战友你的求援,立马就赶上来了”

    棚子一边使劲儿一边说:“杜司令,我谢你诶,你说咱俩怎么用了这么大的力气,这门就是不开呢”

    我想了想说:“彭司令,咱俩会不会弄错了这门八成是往里拽的吧”

    棚子也觉得是这个理儿,又跟着我用力往回拽了一阵子,可这门就是丝毫不动。棚子生气了照着他铁门上就踹了几脚,他说:“干革命就是要彻底,这帝国主义的门都这么难揍,你说来时候我要是偷点儿就好了,这时候也能给炸开不是”

    那好像是千万只虫子在爬的声音越来越近,方红在一边急的直跺脚,何琳琳对我和棚子说:“这都什么时候了,你俩还有心思开玩笑呢”说着走上前来,黑暗中摸着棚子我俩后,将我们推开,她说:“我来试试”

    棚子相当不懈,他说:“我俩大老爷们儿都没推开,你一个女人家还能创造个奇迹我还真不信了”老实说,我也不太相信何琳琳能够将这扇铁门打开。

    何琳琳在门上摸索了一下,然后稍一用力,这门竟然“哐啷”一声,打开了,一瞬间一道细微的光亮从这扇门外投了进来。

    棚子我俩都愣在了原地,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的情况,太不可思议了,这门竟然不是向外推的,也不是向里拽的,而是向一旁拉的。何琳琳拍了拍手上的土,第一个走进了门里,她说:“还说过一句话,时代不同了,男女都一样你们俩要还是以传统的眼光看问题,什么时候能取得你们所谓的革命胜利这门叫推拉门,你们这么弄是弄不开的。”

    我侧耳听了听身后的声音,仿佛已经越来越近了,便把方红先推到了门的那边,随即棚子我俩也立马迈了过去,棚子说:“我说呢,原来是小日本的推拉门呀,这小日本的想法就是不一样,弄个门还要推拉的”

    方红说:“这推拉门原本就是中国的产物,后来被引入了日本朝鲜等国,后来迅速发展了起来。”

    我转身将门关好,以免后面的东西爬过来。我说:“棚子你看你又晒脸了吧不懂就多学学,别啥都往外说,你看人家何琳琳同志,虽说是一个女流之辈,但其用自己的知识和智慧帮咱们脱离了险关,不能不说是女中豪杰呀”我这个帽子戴的高,一来是想借机和何琳琳走的近点儿,使她放下对我的防备,进而暴露一些蛛丝马迹,二来也顺带着讽刺了棚子一番,以报他刚刚拿我开涮之仇。

    棚子说:“都想想小时候的最高指示吧,认识要从实践开始,从实践得到了理论知识还必须要回到实践中去,我看何琳琳同志这点做的就不错,等到时候回首都的时候,一定要去见见小平同志,让小平同志也给何琳琳提个词啥的,弘扬一下咱这新时期的五好青年是怎样炼成的”

    棚子自说自话,刚刚从这门里进来的时候光顾着相互吹捧了,都没来得及打量一下四周的环境,这门实际上是在屋子里面开的一扇门,门的这边其实还是一间大房间。只不过在这门口处的顶棚上开了一个窗子,外面的月光便顺着这扇窗子涌入进来。

    此时我借着那丝月光看到了棚子的手里正拿着一根铁棍,这是一根像棒槌一样的铁棍,通体乌黑色,因为光线有限,所以我看的不是太清楚,但根据我的猜测,这根铁棍上面应该还雕有一些图案,这根棍子的学名应该叫“冥诏”,俗名习惯上都称之为“鬼棒槌”。

    鬼棒槌是人死之后拿在手里的一种东西,旧社会相信有冥司一说,说是人死了要过鬼门关,但这鬼门关可不好过。一般有身份的人都会给手里放一个冥诏,用来敲门,而庶民则多用一种簪子来代替,这种簪子的头上有九环,俗称“九连环”,据说到了鬼门关可以用这簪子来拨开门插棍,从而顺利过关。

    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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