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来这里又是为了什么此刻他们究竟躲在哪里是在一边悄悄地监视着我们,还是在哪里布置什么陷阱等待加害我们也或许是根本就不知道我们的存在
我越想越多,天色开始黑下来了,虽然还能够看得清楚彼此的脸,但此时早已不能算是白天了。我站起身来,背好自己的登山包,将那杆猎枪掐在手里说道:“光在原地害怕也不是办法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现在退也没法退了,我看不往里面走走是不行了”
棚子也打地上将登山包拎了起来,他吐了口涂抹,说:“呸,彭爷我还真不信这邪了,依我看,这八成是敌特分子潜了进来,目的就是勘察我国的矿产资源,可能是发现了我们,还煞有介事地弄了两排脚印儿来吓唬人,好叫我们知难而退彭爷我要是被这点小把戏吓到了,那以后还怎么继续带领人民进行无产阶级革命呀”
方红的想法大致上和棚子是一致的,但也有一些她自己的观点。她现在还搞不清楚敌特进将军岭的根本目的,但是她觉得西洼沟丢东西的事件和这两排脚印有相当大的联系,保不准就是这两个脚印的主人将村子里的活物偷走
棚子觉得方红的想法太天真,为什么开始进山之前没有发现这两排脚印,而是过了河才发现的这说明这两排脚印和西洼沟丢东西的事件是不挨着的。方红讽刺棚子啥都不懂,方红说:“你虽然自称是个无产阶级革命者,但是在办案方面却没有一点儿经验在西洼沟的时候,之所以没有发现这两排脚印,那是因为他们可能骑在了牛的背上,以此来混淆是非,企图蒙蔽我公安人员的双目,但是他们没有想到我会不辞辛劳地追踪到这里,最后终于将他们逮了个现行”
方红的这套说词不能说是完全没有道理,但我总是隐隐约约感觉到事情完全不像是想象中的那样简单
我们三人也不再争执,趁着天还没有完全黑下来,紧随着地上的脚印朝着将军岭的深处走去
天真的黑下来了,我们走了很久,渐渐的已经看不清楚地上的脚印了。虽然棚子在登山包里准备了手电,但那个时候的手电和现在的手电比起来还是有一定的差距,微黄的光芒并不足以使我们看清楚地上的印迹,这使我们更加的辛苦。又走了一段路,地表的土质发生了变化,原本的细土地逐渐变成了硬土地,上面还生着不少大小不一的石头,这些石头有的被半埋在地里,有的则是完全暴漏在地面上。我们也顾不上观察地上的石头,既然看不清脚印,那么也只好凭借着直觉和方向朝着将军岭深处进行迈进
一到了夜间,这山里面还有一些寒冷,将军岭应该很久都没有人进来过了,进山的路口长满了枝枝条条的藤蔓,牵扯密集,由上而下,把这段前人开辟出来的道路封锁的严严实实。棚子和我不同,我看起来没有那么强壮,而且只有一米七三的个头,不像个二溜子,倒像是个大学生。而棚子则强壮的很,他有一米八的大个子,这小子天生喜好锻炼,把自己练出了一身的疙瘩肉,如果把衣服脱下来,那块头和美国大片儿里诠释的硬汉差不了多少。但在此时这种环境下,个头大也不是什么好事儿,棚子走在前面给我们开辟道路,虽然我们一步一步走的很慢,但那些树的枝枝条条还是毫不客气的打在了棚子的身上。棚子是个乐观主义者,所以此时他还不忘了和我打趣:“老杜,这地方不定多久都没人来过了呢,你看这剌剌蔓子横一条竖一条,才一会儿功夫,把我胳膊上拉出了好几条大口子”
方红突然停下来,伸手将一个藤蔓拉了过来,她说:“这是折断的新口,应该是不久之前就有人打这里走过了,如果不是那两排脚印的主人,那么这里就应该还有其他人存在”
我说:“你怎么就能确定这是人造成的,山里面飞禽走兽这么多,也可能是野兽弄断的呢”
方红说:“这定然是人折断的,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