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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的这边是我们三人所在的平地,河的对面是一处进山的路。这两排牛蹄子印断断续续一直持续到河边,我们三人估计这两头牛是过了河,走进了将军岭深处,所以,于公于私我们都别无选择,这将军岭算是去定了但要去将军岭,我们必须要从这条河趟过去。

    棚子掐着腰站在地上,他说:“这条河就是从村口流出去的籼河吧,没想到这河的源头还挺深呀”

    方红说:“也不知道这河的深浅,咱们怎么过河”

    棚子说:“老杜他爷爷经常讲山高自有客行路,水深自有渡船人,我觉得老话说得好,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这水是深是浅,下去趟趟不就知道了方红同志,你要是不会游泳,我还可以背着你老杜就不用我管了,虽然他游的不咋地,但好歹也会个狗刨,一时半会儿倒还淹不死他”

    我也不跟棚子废话,一马当前的走在前面,来到河边,这条河和平常见到的河截然不同。这里的河宽有二十余米,目测河中央的深度也就齐胸而已,但这条河格外清澈,可以清晰地看到河底的砂石以及河中来往游动的群鱼。

    因为有方红在,我和棚子也不方便脱掉衣服,所以只能穿着衣服下水趟河。棚子先下水,方红紧随其后,我最后一个跟上,我们将登山包和猎枪高高举过头顶,慢慢向河对面移动过去。开始的一半路并没有什么异常,在快要接近河对面的时候,棚子突然停下了脚步,方红没注意,一头撞在了棚子结实的后背上,便没好气的问道:“你干嘛”

    棚子将手指放在唇边,做了一个“嘘”的动作,我见棚子这样,知道前面可能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便也赶紧围上前来。我见棚子前面的水下有一团黑乎乎的东西在动,便又往前凑了凑,直到近前才发现,是一具骷髅,这具骷髅很特别,像是被深深埋在河床低下,只露出一颗头颅。虽然这颗头颅已经腐烂的没有一丝肉,但眼窝处却似乎可以看到干瘪的眼珠,随着水的流动,似乎正在提溜乱转。而且这颗骷髅的头发也并没有脱落,那头发很长随着水的流动在不断漂浮着,看起来确实很惊悚。

    但我们三个人却似乎没有一个害怕的,我和棚子从小就到处祸害人,文革那会儿,红卫兵到处掘人家祖坟,棚子我俩那会儿年纪小,就跟在红卫兵的屁股后面耀武扬威,天天眼看着他们去把人家的老祖宗从坟茔里掏出来,吊在树上鞭尸。那些尸体少则死了个一年半载,多则死了几百年,所以什么吓人的尸体我俩没见过,有时候实在看的害怕了,我俩也会从红卫兵手里夺过鞭子或红缨枪,在那些死人身上乱戳一阵子,为这事儿我们的爹可没少修理我俩而方红是一个公安人员,我估计她可能也没少见过死尸什么的,所以这个时候也根本没有看出来她会害怕

    我们看着眼前的这具“拦路”的骷髅,正不知道如何是好,忽然感觉自己身后的水面不对,急忙转身一看,发现有一条水线极速向我们移来,我暗叫一声不好,明白水下面是有什么东西向我们游了过来,便对棚子c方红二人说道:“快跑,上岸”

    我们三人也不多想,转身就跑,在我转身的一瞬间,我瞟了一眼刚刚水下的骷髅,这一看之下,我的心凉了半截,怎么刚刚还在水下的骷髅,这个时候却不见了踪迹棚子和方红显然也都注意到了,但此时的我们也顾不上想太多,因为身后游过来的东西究竟是啥还未为可知,现在要做的就是赶紧上岸

    棚子那体力真不是吹的,此时的他也顾不上太多了,用力一甩,将手里的登山包和猎枪就甩到了不远处的岸上,他张开右手,用咯吱窝一夹就把方红夹了起来,然后拖着方红就朝对岸游了过去。我的游泳技术和棚子比起来就像是刚会站着的小孩儿和成年人赛跑一样,根本不是一个档次的,所以等棚子都夹着方红上了岸了,我还在原地没挪动几步呢

    方红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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