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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着他的步伐下了城楼,侍卫头领为他牵过了马匹,所有的侍卫依旧战战兢兢地匍匐于地,这其中也包括方才那位不跪的男子。

    秦王似笑非笑地看着他,道:“你为何又跪了?!”语气间满是嘲讽之意。

    男人抬起头,不卑不亢地对上了他的眼睛,血气方刚,正欲开口。一位冠貌端正、略带威严的中年男子先行道:“陛下,微臣管治无方,请陛下降罪!”他亦跪在众人当中,容貌俊朗,一身奢靡华服,一言一行极具威慑力,领军的将领皆俯首称臣,此人自然便是吕不韦。

    不肖说,男人之所以甘愿服从下跪,便是吕不韦的功劳,也定是侍卫中定是有人通风报信给吕不韦,他才匆匆赶至,劝解道:“陛下,你已离宫多时,肯请陛下立刻摆驾回宫。”

    秦王很不在意地抬眸看他,笑道:“朝政之事由仲父把持,不是做得很好吗。”他漆黑的眼眸微微一眯,话语里尽是调侃,言下之意,又何须我多此一举。嬴政十三岁继承王位,吕不韦见其年幼,独揽政权的传言着实不假。

    嬴政此刻是有名无实的木偶君王,任人摆布,而他从来就不懂得什么叫屈服,岁月渐长,心智谋略,他在不停地与自己的命运抗争,他要夺回属于自己的东西,比如王权。

    方才那位不跪的青年让他更深刻的认识到,小到城门守卫,大到朝中重臣,有多少是吕不韦的心腹。吕不韦说一句,抵得过身为君王的自己十句。他走过去,面对着方才那位坚决不跪的青年,危险地抿紧唇角,说道:“寡人连自己的身份都证明不了,还得劳烦仲父过来为我说明,这位将士才肯对寡人屈身跪下。你说可笑不可笑。”这话,自然是对吕不韦说的。

    吕不韦脸上的表情非常凝重,他不发一言,只对着秦王拜了一拜。

    他孤傲地放声大笑,盯着那位将士说道:“你的胆识与忠诚,寡人,十分欣赏。”接着,长剑出鞘,反手一枭,一个头颅在所有人都未反应过来的情况下咚咚地滚落地上,头颅迷茫的面上写满了错愕与难以置信。他轻勾唇角,淡淡地说了一句:“只可惜……你跟错了人。”

    秦王的剑宛若疾风过境,不留下任何出鞘过的痕迹。在场的人都眼见着,那位将士转眼便身首异处,腥臭的血液溅出了三尺开外,却没有人敢出声言及,事后亦没有人敢有所异议,因为他们都被他霸道的王者气势所深深慑服,心中只想到了忤逆便是死罪。而在这时候,只有一个人依然镇定自若地立着,嘴角慢慢勾起一抹诡笑,他便是吕不韦。

    嬴政,他在向这里所有人立威,他这么做是在杀鸡儆猴,今夜他让这些无知的守城侍卫明白,究竟谁才是秦国真正的大王,明日他会让大秦国上下皆对他俯首称臣,听令于他。吕不韦,他根本什么都不是,总有一天,他会重权在握,让他死得很难看。

    他扯过缰绳。飞快地拉我上了马。一声不吭地带我策马而去。我上马地时注意到了吕不韦拧眉朝这边望了过来。若有所思地看了我许久。才转开了头。指挥若定地令侍卫把尸体埋了。我猜测。他那是认出了我。便是当日那位落跑地魏国公主。

    他扬着马鞭。飞快地在咸阳城里奔驰。深沉地黑衣(全文字小說閱讀,盡在ωаС在烈风里飞扬。他搂我搂得非常紧。不。那根本不是搂着。而是以极大地气力挟持着我。他地脸容始终是绷紧地。薄唇抿成一条孤傲地直线。拒人于千里之外。

    他越来越有把握战胜吕不韦。唇角缓缓上扬。幽深地眼眸似有若无地朝我撇来。还未流露至嘴角地笑容忽然隐没了去。取而代之地是一片冰霜冷傲。

    他是专权地人。对权势充满了征服地。当然对女人也不例外。他迫不及待地想要完完全全地驯服我。折磨掉我满身地傲气与固执。折磨到我心甘情愿地成为他地女人。我何尝不是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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