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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王没再来刁难,夜间收到了一封小厮送来的信,百~万\小!说简上龙飞凤舞的潦草字迹,便晓得那是弘凤兮在邀约。

    ——子时,来西风阁一聚,不见不散。

    半夜三更的相会,弘凤兮又搞什么鬼?我歪着头暗忖片刻,深夜与咸阳无人不知的猎艳者相约,绝对是无知加愚蠢,但不去未免太伤感情,随即开门去了隔壁,直接推门进去,道:“花信,跟我去个地方。”

    花信霍得从榻上坐起来,顾不上病体,二话不说,连问个我去哪儿都无,直接带上剑跟我出了门。他的唇色还有些微微发白,我思量着,江湖中人都是这么意气用事么,只为曾经的一句承诺,便可为我出生入死。

    来凤府前,与花信的约法,本是因他桀骜不驯、骄纵蛮横,不轻易服从于人,才出此下策。而花信却矢志不渝地坚守着对我的誓约,这是由于他对吟风的用情过深使然,还是因为他天性若此。

    昨个儿被容月带回北玉阁疗养了一日后,身子恢复了好些,回来后能走能跑能跳,就是动起真格,伤势还会恶化,加之即便是身子骨完好无损的花信,都不是弘凤兮的对手,没指望他能做上什么,带上他纯粹只为了心里有丝慰藉。

    一个两个三个。一个两个三个。一个两个三个。

    在我数了一遍又一遍后,头愈数玉愈低,声音愈数愈小,语气愈数愈沮丧,我偏过头,瞧见花信正用一种极度无语的眼神瞪着我,仿佛在说你神经病啊。

    这小子够拽,本公主如今没空跟他一般见识。

    到达西风阁的庭院,我才瞧清今夜里到场的人,居左的是若水、弘凤兮居中、容月居右,三人席于一案前,加上我身边的花信,凤府里所有的十大名剑都齐集一堂。

    有一个弘凤兮都够我头大的,居然还外带两个帮手,够狠!我啧啧嘴,瞥了瞥身边削瘦的花信,这赌注我筹码不够多,而且还是个病秧子,唉。

    说实话。弘凤兮趁夜对我做什么什么。是不太可能地。他这个人对任何事都无所谓。决不喜欢强人所难。却不知为何。我总又会往那方面想。故还是决心带上了花信。以防保险起见。

    若水见我而来。起身对我行了礼。便道:“在下还有任务在身。先行告辞。请各位不要见怪。”说罢。持起案上地酒杯。把酒一饮而尽。便挥袖而去。

    容月见了花信。冰冷俏丽地脸容上微微掠过一丝笑意。扬起手一拳击在他地胸口道:“花疯子。早上一别。晚上便这么着急见我。”

    花信孤傲地勾起唇角。同样挥起拳砸向容月地心脏。虚弱地笑道:“容月。你就别自作多情了!”

    我在一旁看得眼珠子都瞪出来了。你一拳我一拳(全文字小說閱讀,盡在ωаС。这一来一往。两人地手劲都足够狠辣。敢情是把对方往死里打。彼此都伤得不轻。还不吭一声。强装作没事人地样子。真想不通这两人是天生冤家。还是脑子里装地整一堆粪草。

    弘凤兮浪荡地目光似有若无地盯着花信。花信便觉得不自在了。自顾自地退到了一旁守着。视线也从未离开过我地身上。

    人不论多么完美,都不可能让所有的人都喜欢上你,弘凤兮便是一个很好的例子。

    大抵与弘凤兮相处过的人,都会觉得他很好亲近(全文字小說閱讀,盡在ωаС,随意不拘,放荡不羁,与他天南地北的乱侃,也一副无事上心的模样,可偏偏对上了花信,两人的脾气就都固执起来。花信并不喜欢他这个师兄弘凤兮,明眼人一看便知。

    弘凤兮也不见得多关照这个师弟,一副爱理不理的模样,天知道曾经在他们之间发生过什么。花信不说,弘凤兮也不愿提及,渊久的事便那么不了了之,心结也就从此解不开。

    容月提了一壶酒,朝着花信走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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